靠着萧大少爷得了好差使。”

    古娘不必她多说，已经领会了她的意思：“我从前好歹也在将军府侍候过，便是如今走了，也还有不少熟人在呢。若是想打听萧琮少爷他娘的行踪，比别人多些门路，还不容易打草惊蛇。我就主动找上那娘聊天好了。她本就是家生，嫁人之后生了孩，才回来给萧琮少爷娘的。丫环的时候，跟我也算有些旧。我也不必提别的，只说想要给儿媳妇求什么的，问她哪家寺庙灵验。她既是常往那家小寺庙去，顺嘴提一提就有了。即使她嘴不提那小寺庙，我也能借着这个话，跟她重新叙起旧来。她不过是个老实妇人，听主人号令行事罢了，哪里知我是为什么去找的她？我再想办法话，或是约她来吃酒……事就有眉目了！”

    朱瑞边的这些旧仆，多是于萧家，但又不会总想着忠于萧家的夫人、大少、小什么的，多就是念一念萧明德将军这位旧主的恩。有这么好的条件在，谢慕林若是不利用上，岂不是太过可惜了？

    成果

    古家母婆媳三人的效率当然不如专业的报人员，一两天之，是不可能调查结果的。

    不过谢慕林也不急，总得给时间让古娘慢慢攻陷萧琮娘的心防才是，否则如何能让这位对自己大的小主忠心耿耿的仆妇说自家主人的秘密？

    谢慕林随后又赴了几次宗室宴会，总算把燕王府先前积攒的那一大堆请帖中，有需要她亲自面的宴席给解决掉了，也算是还清了一大笔人债。只不过随后，又有宗室人家给她送了新的帖来，排除掉其中一分只需要送礼，不需要她亲自面的场合，她在新年前还有好几笔宴会债要还呢。

    忙成这样，她实在是不时间来办自家的宴席了，只得向朱瑞说明原委，表示如果他真想招待宗室里的便宜堂兄弟们，可能要等到腊月之后了，起码也要到正月后期。在那之前，她是不可能足够的时间筹备这场宴席的。况且，从她了解到的宗室际况来看，正月之前，各家宗室王府、公主府等等，都早早定了自家请客摆宴的日，已经基本把时间占全了。若是朱瑞想要队，就有可能遇到跟某家王府撞期，某位或某几位宗室弟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分|前来的况。若是他不介意少请几个人，那倒是还有调整的余地。

    朱瑞听到妻这么说，仔细想了想，叹了气：“那就看看再说吧。如今不但娘你忙，我其实也不时间来。既然是我要宴客，我就不可能把事都压在娘你上，自己却甩手掌柜，只等着宴席当天跟前来的宾客吃吃喝喝，全然不顾娘的辛苦。在我能闲暇时间之前，此事还是暂且不要再提了。”

    谢慕林听得心里还有甜，笑：“这也没什么，我也不是一个人负责筹备宴席，还有老总、古娘他们帮我呢，其实也没辛苦到难以忍受的地步。我只是觉得宗室里的宴席太密集了，大家都太忙碌。我们燕王府可以挑拣着选择去哪家，不去哪家，别人却未必象我们这么悠闲，怕是大分的宴会都不能缺席的。在这况，正月之前，我们未必能找到合适的时间。就算我们不费什么事就办好了宴席，也要你想请的人能前来赴宴，这场宴会才算是有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