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回东原王府二房效力，可他在京西大营过得不顺，如今边再少了心腹，越发不称意了。他还收到了兵加急达的调令，要把他与那位萧明德旧分别调往北方边镇，他去的是宣府，后者去的是榆林。两人起码都要在当地待足一年，其名曰“历练”。

    虽然听起来，宣府与榆林都是九镇之一，但前者生活环境更好，也相对更和平安稳些。有传闻说这是皇帝照顾宗室，怕他受不住边疆清苦，才给朱恪晌安排了这么个地方。只要他能在这一年里立军功，一年后调回京城，就有足够的资格升职了。一年的边疆历练时间，分明是想要意思意思地给他拼凑一份象样的履历，好为将来的破格提打好基础。这是对他的优待！

    然而……宣府太平无事，不象榆林时不时还会有小规模的战斗发生。朱恪晌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能谋得一项军功，顺利在一年之后升职回京。若是这一年里，那位萧将军的旧先他一积累了军功，调回京城，那京西大营的兵权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更糟糕的是，为了填补他们两人外调后留的空缺，兵随后又达了命令，临时调杭州将军金鹏京接掌京西大营。这位同样是萧明德将军的旧，但他是京西大营去的，无疑比朱恪晌更有份量，更得人心。

    他还跟调去榆林的那位萧家旧，是多年好友，过命的，想必也更愿意与老友继续同僚吧？

    碰

    征调杭州将军京的文书达当日，萧琮在自己悄悄置办来专门办某些不方便让人知的秘事的小宅里，匆忙召集了几位熟悉的朋友，开了个碰会。

    三皇并没有现。大晚上的，他还住在里，轻易不来。要等到明年开后，他正式开府成亲，才能光明正大地在皇以外的地方过夜。

    不过三皇的缺席并没有影响到这场碰会的效果，萧琮为他的嫡亲表兄和未来大舅，足以代表他说话了。

    萧琮首先要向所有人确认的是，他们行事没有任何疏漏之，没叫任何人察觉他们已经跟三皇与萧家一方的人结了盟，许诺了会支持三皇争夺那个至无上的位置。

    众人都觉得自家行事隐秘，周遭一切如常，不可能了什么风声，反倒有些怀疑萧琮那边是不是了痕迹？别的不提，萧琮一个已经外放到淮卫的中层武官，哪怕是奉命京差，滞留了几个月，时间也太了吧？会不会让皇帝、太与四皇等人起了疑心呀？

    萧琮认为自己有足够的理由滞留京中，淮卫那边都没他，而他滞留的原因也是因为兵行事拖拉，不是他的错，皇帝再怎么责怪也怪不到他上，太与四皇可能会觉得不，但那又能影响到他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