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了什么新的案展，更没有打听两个涉案的孙的形。

    她很平静地命人传膳，拉着女儿永宁公主与孙媳妇谢慕林陪她一块儿吃。至于太妃就算了，她命人另外给太妃送了一份，叫后者的侍女时刻盯着，等太妃醒了就一再送上去。

    晚膳的菜很丰盛，味也非常好，致得不象是寻常晚餐。想想也知，这大概是原本预备了要在大年初一皇的新家宴上的菜。但如今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皇帝与燕王、朱瑞等一行人连正经晚饭都顾不上吃呢，太后这边带着女儿与孙媳妇，也不可能摆什么宴席了，只得随便对付一顿。不过御膳房的人事先准备好的材也不能浪费了，只好全都了相对简单的菜，送到太后这儿来，讨她老人家心。

    无奈太后今晚注定了不知味，只是语气平平地命人发赏钱罢了，并没有特地夸奖哪菜得特别好。陪膳的永宁公主与谢慕林同样有些心不在焉，这顿味致又丰盛的晚膳注定要明珠暗投了。

    用过晚膳，太后又拉着永宁公主与谢慕林去阁里围着熏笼聊家常，说的都是些新年里中过年的琐事，还有后如今的几位妃平日里争闲斗气闹来的笑话，等等，时不时还会念叨一远在扬州过年的四皇。

    永宁公主大概已经习惯跟太后这么聊天了，十分自然地接着话，捧着哏。倒是谢慕林略有些坐立不安。时间已经晚了。她们晚膳吃得算是早的，也已经天黑了。里是不是要钥了？她几时才能回王府去？

    这一正式冠服实在是沉重得很，虽说她穿了手织的羊衣打底，整还是和的，但礼服怎么也比不得常服舒服自在，更别说她今天还化了不浅的妆……真的很想回家洗个澡，换一舒服自在的衣裳，躺在炕上消闲哪！

    皇家与宗室都是要过年的。大年初一规矩她只需要在中参加完中午的宴，就可以回燕王府了。晚饭本来该是各家王府自备的团圆家宴。当然，燕王与朱瑞还有她也有可能受邀参加中的家宴，只不过今年皇帝似乎并没有提这要求罢了。这么一来，无论是晚饭还是晚饭之后，她本该是留在自己的家里度过的。明天也没有什么正事要忙，她和朱瑞本可以睡个懒觉，悠闲自在地在家休息，直到大年初八往后，再考虑往各家王府拜年也不迟。

    结果今天了一桩命案，所有的计划都要打破重来了。

    现在她还不能，需要在慈宁里等待燕王与朱瑞的消息。若是等到门销，西那边还没审完案，搞不好她今晚就要住在里了！

    谢慕林跟太妃不一样，她在慈宁里并没有换洗衣裳和私人生活用品。时不时陪太后吃顿饭聊个天也就罢了，在这里过夜？想想都不自在！

    谢慕林纠结了好一会儿，发现太后似乎留意到她走神了，连忙把发散的思维收了回来，装作留意茶是否凉了的模样，伸手去试了一试壶的温度，便唤人去添茶。

    太后微笑：“不必让她们忙活了。时间不早，哀家也困了，今儿就先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