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还没有正式拜见过她。如今正值新年，我既然了，怎么也要去跟她拜个年的。我与郡王南京时，曾经经过扬州，与四殿见过两面。虽说只是匆匆一晤，但也了解了一些四殿在扬州的生活细节。兴许乔娘娘会有兴趣听一听？不过……四殿应该有给她写信，我知的事，她大概早就听说了吧？”

    永宁公主有些惊喜地：“你愿意陪我去，就再好不过了！四殿固然有给里来信，但通常都是给母后和皇上写的，给他母亲的多数是些扬州土产，什么脂粉油之类的，乔人更喜这些。她对寺庙、佛经之类的东西都不兴趣，但四殿也不可能在信里跟她说太多有的没的……我猜她对四殿在扬州的事了解得并不多吧？

    “我去见四殿回来，她倒是找我打听过，还嫌我来去匆匆地，对四殿的生活起居关心得太少了呢！我又不肯带上她安排的人侍从……我有些怀疑，她今儿给我脸看，是不是就因此而来。你去陪她说说话也好。燕王府的亲卫如今还留在四殿边，乔人心里对燕王府正激着呢，断不会在你面前失礼的！”

    谢慕林听着，心中也生几分期盼来。如果四皇真的要成为新君，这可算是她近距离观察新君生母的难得机会了。恐怕将来她跟对方打的时候还多着呢！

    甜言

    乔人真的得漂亮的。

    明明已经有一个十三岁大的儿了，但她看起来依然还象是个二十的妙龄少女，明眸皓齿，巧笑嫣然，双目灵动间，还透几分俏来，举手投足之际，却又散发着诱人的风。这位人虽说是个没什么脑的蠢货，但在儿还未得到皇帝青睐之前，她先靠着自己的本事获得了皇帝的，而且成功保持了很多年的时间，后中另外三位有儿也有权贵背景的后妃，在这方面本无法压制住她，果然不是浪得虚名之辈。

    不过，乔人的貌固然十分突，她的格也是可见的简单。她当然不是那天真直率的类型，各小心思小动作小绪一儿都不少，然而，她的表和肢语言总是很直接地表现心的真实想法。任何稍有些心计的人面对她，都会看穿她的本吧？只要方法得当，似乎任何人都可以轻易把她糊住。

    怪不得曹皇后、林昭仪与萧贵妃此前本就没把她当成是什么要的竞争对手，由得她占据了皇帝的，哪怕她有个儿，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这都是因为乔人一看就让人觉得太好对付的缘故。

    四皇有这样的生母，却还能凭着自己的能力获得皇帝的认可，小小年纪也实在是了得。皇家的四位皇里，他其实可以说是唯一一位完全不靠外家势力与生母，仅凭自己的本事就得到了皇帝欣赏看重的皇位继承人了。这么一想，最有资格成为一任帝王的皇，除了他还能有谁呢？

    谢慕林心中闪过无数念，面上却半异样不，跟在永宁公主边，表自然地跟乔人见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