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阁中人，力求将局面先稳定来再说：“皇兄别着急，幸好您如今发现得早，还来得及作应对。储君还是要尽早定来的，监不监国的尚在其次，万一您哪日病加重，难以视事，阁中人，未必不会重新提废太又或是三殿来。他们毕竟都是四殿的兄，在不明的外人看来，似乎更有资格立储，到时候事可就由不得皇兄您说了算了……”

    皇帝沉着脸：“你这话倒也不算错……阁里的人，并不是个个都真心向着朕的！”比如那个姓的老狐狸从前就是曹家死党，未必是真心跟曹家闹翻。新补来的清一直认定正皇后所的嫡才是最合适的储君人选，对四皇朱珞的生母嫌弃得不行，哪怕曹氏已经被废，也难保他不会犯了拧。还有三皇，萧明玉总表现得自己很有把握，在外还有援的模样，万一她在阁里也有盟友，那就麻烦透了！

    可是……如果真的立了四皇为储，这个儿真的还会象这般孝敬恭顺么？

    皇帝迟疑地看向燕王：“阿晟，你……是在为珞儿说好话么？你也盼着珞儿早日立储？为什么？”

    坦言

    为什么？这还能为什么？都已经到今天了，难要让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掉么？

    燕王的脸上难得地了一丝不忿的表：“皇兄，这还用问么？过去几年里，您一直在定地支持四殿立储，母后、皇与我们一家起初曾经有过犹豫，但见您持，便都接受了，无论对对外，也都站在您这一边，赞同四殿主东。如今四殿又没犯什么错，怎么可能忽然间就不支持他了呢？若是这时候改变拥立他的想法，那么臣弟这两年所的一切岂不是白费了功夫？！”

    皇帝有些讪讪地。他也知自己的法很没有理，完全就是自己的小心犯了。但他又觉得，自己为一国之君，对皇位由谁继承，自然是有完全决定权的。他那么辛苦，还不许他使么？！让儿对自己更恭敬孝顺些，更懂得谦卑，原也不是什么坏事。

    接着燕王又继续：“更何况，事到如今这个地步，除了四殿，臣弟也没办法支持别人去了！废太生母害死了明珠，二殿早已继宗室，三殿的生母更不是什么好东西！臣弟不支持四殿，难还能睁睁看着害死了明珠的女人被奉为太后，母俩安享皇位尊荣，臣弟还要在他们面前卑躬屈膝么？！倘若皇兄真的决定要这么，臣弟也没什么话好说了。臣弟留京，就是为了护驾，保护皇兄与四殿不受曹、萧两家麾兵士的威胁。

    “倘若威胁没有了，臣弟留来也没有意义，还不如早些带着儿媳妇回北平去，继续过我的小日呢！否则，说不定哪日新君就会记恨从前臣弟支持四殿立储却不肯助他一臂之力的事，要旨夺臣弟的爵位家业了。在那之前，臣弟能得几年自在，就先享了这几年自在吧。趁着北平还能由臣弟说了算，臣弟也该安排好妻儿女日后的生活，免得臣弟了事，他们生活没了着落，还要吃苦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