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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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试图将手指放上去，可还没接近伤，就宛如电般缩回来，斩钉截铁：“我治不了。”

    他担心灯亮后老郎中和宝消失，只能摸着黑走路。

    “没有。”祝澈呼有些急促。

    “也许有人妒忌我，想要害我，可他们都活得好好的。”

    “人要害你都不需要理由，鬼更是不需要。”问荇亮油灯试图压制对面的煞鬼。灯光映照，两个小鬼形若隐若现，祝澈伤黑气也散去些许。

    祝澈觉背后凉飕飕的，可也知到了这份上，只能无条件信任问荇。

    他心中的不安越来越烈。

    灯火剧烈摇曳，绝望的气氛混着烧酒香和血腥味，整个房似乎都在颤抖。

    “真的没有吗？”问荇心中已有猜想，“你家有间不住人的屋，狗路过的时候总是对着那里狂叫。”

    “……”

    “祝澈，好好想想，如果你没害过人，那是不是有已经死去的人，曾无缘无故害过你？”

    “我挑了晚上来，就是因为猜到有鬼作祟。”

    宝死死贴着墙，差没留神，把掉来。他刚刚就觉到不对劲，似乎有什么大的邪祟，让他心底发虚。

    “因为最麻烦的问题，本不是可见的伤病。”问荇不慌不忙，垂眸看向祝澈的。

    老郎中战战兢兢：“对，对。”

    那里的伤上，隐约冒着黑气。

    “除了年纪太小的祝清，你和你的娘都很回避那个男人。”

    祝澈想要灯，被问荇手制止：“不行，需要晚上够黑才有效果。”

    “鬼？”祝澈以为问荇在和他说话，有些诧异，“问老弟，我虽然算不上大好人，也没害过人，不至于有鬼找我吧。”

    祝澈瞪大了：“我想起来了!”

    这邪祟若是存在，还不似不显山的柳连鹊，已经丧尽理智，极攻击。

    问荇袖里的荧光逐渐变亮，似乎警惕到什么。

    可最近怪事太多，难免他也往这方面想过。

包扎，布上的血迹还在不断扩大，显然过去这么久，伤都没有愈合。

    “不会吧？连你都治不好吗。”宝有些害怕，“那，那既然治不好，我们快走吧。”

    老郎中走上前去，眯着凑近看祝澈的伤，可越看，睛睁得越大。

    “而是有鬼作祟。”

    他依照问荇的话坐在板凳上，睁睁看到问荇退开半步，对着旁空气了。

    问荇中被火光照耀得明亮，他早就注意到了偷偷尾随的柳连鹊，在灯亮的一瞬间，将其护在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