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真会只存在于志怪小说里的那些能力。”柳连鹊语调平静，他早已接受自己不为人的事实。

    “可是现在用不了…分明昨晚都能无师自通用来。”

    问荇静静听完，攥了方才虚握的拳。

    接受不等于认同，他知柳连鹊依旧还是会难过，遇到这事，任谁都会难免失落。

    那神秘士说的话至少有九成真，血玉确实能制造幻境，也能封住邪祟的能力。

    昨晚应当是血玉失效，柳连鹊才能重新使用那些只有鬼怪能用的技能，今天的血玉已经装好，柳连鹊自然是用不了了。

    可血玉能摘吗？自然是不能。

    凡事有两面，血玉不知用什么办法禁锢了柳连鹊，也维系住了柳连鹊为人的理还有魂魄的安宁。

    一旦摘，变成在田那浑噩邪祟模样事小，要是还有什么魂飞魄散的隐患，这才是事大。

    “为什么每次我现异状的间隔都是半月？”

    柳连鹊看问荇表严肃，手指不自觉轻敲着桌面：“你是不是还知什么没告诉我？”

    “你知血玉吗？”

    “…血玉？”

    柳连鹊蹙眉思索：“有耳闻，是红的石，似是用来装饰棺椁、牌位的材料。”

    “对，其实不光如此，我最近打听到，血玉是可以镇魂的石。”

    “我们家里就放了这石，要是没有血玉，你可能会无法维系理智。”问荇不打算再隐瞒。

    “所以柳家给这里事先存了血玉，但是血玉遇到魂魄会被消耗，半个月就需要换一次。”

    “这是我半月现一次异状的原因？”

    “应该是。”

    “……”柳连鹊沉默了。

    就在问荇以为他在消化事实的时候，柳连鹊闷闷的声音带着沮丧。

    “我记得这血玉不便宜。”

    “所以是哪里在血玉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