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太扎了，见过一次就很难忘。”

    阿明抓了抓发：“不清楚，但那天桥围了很多人，好像是有人落死了，可能在看闹吧。”

    这血玉一小块就得一两多银，工匠来时收的价也多半是因为血玉贵重。

    问荇嘱咐许掌柜帮忙联系个士备用，再三同他保证自己会保护好柳连鹊的灵位，然后楼去找阿明。

    先去石料店买上血玉，这是已知能够镇压魂魄、且对魂魄没有伤害的有效材料。他为了给柳连鹊备用上，特意多买了三块。

  问荇想到生，他游在镇里神鬼没，或许许曲江还真认识。

    他觉得死人可怕，就没凑上去，匆匆抱着笤帚就跑开了。

    “就上周在东边桥，我当时替掌柜的买笤帚，桥上围了好多人，我差撞在他上。”

    石料店老板码十来块血玉：“小店的血玉都在这里，需要我和客官介绍吗？”

    “灰白发肯定上了年纪，怎么还会是年轻人？我不认识这号人。”

    辞别阿明，问荇向集里走去。

    本来他预留的找生时间压不止一天，现在突发状况被行缩短，瞬间难度暴增。

    这年轻人看着初茅庐，肯定分不清好坏。他本来想宰把问荇，好在问荇睛锐利，迅速从十来块血玉中找到效用最好的四块：“不用了，就这些吧。”

    他利落举动引得石料店老板虽然失落，却也刮目相看：“可以啊小兄弟，这几块品质绝对上乘，你这睛还真尖。”

    而阿明见到生，则是生在围观落死亡的人。

    可这线索还是渺茫，除非现在突然事，不然要找生还是大海捞针。

    柳连鹊第一次见生，是生主动来找他，因为他上有邪祟气息；第二次见生，是李足事，生循着鬼的踪迹来凑闹，“恰巧”和问荇说上话。

    那生现的地方，就很可能有鬼的痕迹或是气息。

    他以为问荇是哪家大新来的采买，那这大可真是慧识珠，问荇也就笑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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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明正在整理破损的桌椅，听完问荇的叙述，倒还真给了线索：“是不是睛也是灰白？我不认识他，但是见过他。”

    放望去看似森森又栩栩如生的纸人、刚扎好的圈，挂在半空的绫，居然没有一个能够牵动或者排斥他祟气。

    随后问荇不停蹄去了纸扎铺，纸扎铺里面布置看着间，可定睛看反倒让他略微失望。

    许掌柜虽然不认识，但他指了指楼：“阿明人缘好，镇里天天到窜，是什么三教九的人可以问问他，他可能认识。”

    “他当时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