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他就后悔了，看问荇的样就没好事，站在那等着他往。

    “想想我们的事。”问荇附在他耳边低声。

    “你别急，慢慢想，想不来也没关系。”他状似大度，见柳连鹊被他讲得说不话，继续往说。

    “难得我去这么久，你趁着这会正好清净清净，要是嫌吵，我把宝扔去让郑旺他们带。”

    “别！”

    柳连鹊羞得脖都红了，后面的话听不去，只听见问荇要把宝支开，赶制止他：“我想就是了。”

    他们的事？

    对了，问荇好像同他一样，对他也有意。

    可问荇为什么会喜他？

    他绝不是当人们会追捧的哥儿容貌。

    柳连鹊得太了，模样也不够女相更偏清隽。格更是和乖巧温摸不太着边，他对待谨慎、别扭，急了逃避，又不停喜计较得失。

    他是个装在年轻壳了，苟延残的魂魄。

    他不懂问荇的审，但看得懂问荇的暗示。

    柳连鹊不断着自己佯装不懂。

    只有他拒绝掉问荇，也拒绝掉自己心里的龌龊想法，他魂飞魄散的时候问荇才不会难过，他也不用睁睁看着问荇续弦心里疼。

    可他不敢看问荇失落模样，也一个拒绝的字都说不。

    真狡猾，没有直接着他表心意，不停地给他时间，消磨他的意志。

    让他渐渐不去想拒绝，而去想接受的可能，想他和问荇一起想办法，甚至还能变回人来……

    柳连鹊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

    没有萌生希望才不会难过，他控制住自己表冷，离开问荇的边：“我先睡了，你也早睡。”

    “最近有霜，明天要多添衣。”

    “夫郎，你瞧着神不好，也要多加休息。”

    问荇悠哉悠哉一句话，说得柳连鹊刚刚乔庄好冷，不消片刻就丢盔卸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