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是想说,后来觉得还是算了。”
问荇喜钱,那他也喜
挣钱。
“夫郎要想说什么,直接说就好了。”
问荇一五一十。
“说吧,万一是我忘了什么,还得你来提醒我。”他起了些坏心思,故意哄着柳连鹊。
“想听。”
邪祟的时候坦诚多了,保不准能他的
好。
柳连鹊幽幽戳穿他。。
“是夫郎自己说了想听,那我们说好了,等次我再讲给你。”
问荇:……
难怪之前他屋,柳连鹊是那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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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夫郎喜什么?”问荇循循善诱,“你说
来,保不准我能
到。”
“行,我们挣钱去。”
“你不是说,要说些宝不能听的,只有我们能听事。”
“就是去镇里让夫郎帮忙的事。”
会不会再这样过段时间,他会有完全好转的可能?
问荇微微讶异,如果说之前柳连鹊切换状态后只能记得之前三四成事,那现在至少到了六七成。
“……”
邪祟苦恼了一阵,声音里隐隐透雀跃:“挣钱。”
远淡淡的霞光,冬日的清晨总比平时来得更晚。
问荇将袋的位置正了正。
“没。”问荇想了想。
他好像没在问柳连鹊觉得他最喜什么。
“没有其他事吗?”柳连鹊的语调突然变得古怪。
“我记不好又没读过什么书,你也知
。”
他忍着笑:“我怕有些话说来,脏了夫郎的耳朵。”
“要说的话,还有让你选麻袋?”
他其实就是和宝随
一说,没想到柳连鹊还当真了。
“无事。”
可柳连鹊再次拒绝了问荇,不过是给了个截然不同的理由:“他赶你看书,不找他买书。”
他越是这么说,柳连鹊越是好奇,放到平时好奇心会被羞耻压抑,但现在他克制不了自己。
“所以说,是什么别人不能听的事?”
“不要。”
邪祟心里边也能藏住事,真是了不起。
“所以你刚才在屋里,要和我说什么?”
问荇觉得稀罕。
问荇好像不喜他找鬼给他挣钱,那他希望问荇自己能挣钱。
他的逻辑比上次显这副模样时更加清晰,声音也带上了更重的起伏和
绪。
“你方才的话,像在哄幼童。”
柳连鹊声音略带些羞意,但由于语气僵,反倒让扭
像是刻意
来的。
问荇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