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费劲起，脑嗡嗡作响，脸依旧极差：“我是在哪？”

    坐在一旁的问荇赶起扶住他：“掌柜小心。”

    “你昨晚过去了，是阿明发现不对，送你来的医馆。”

    “现在几时了，醇香楼怎样？”

    许曲江反应过来后件事是心醇香楼，没了他，他怕醇香楼忙中错。

    “正午了，楼里一切好着，掌柜的先躺休息。”

    虽然许曲江依然不放心，但的还是依言躺回床上。

    问荇借去喝茶嗓，轻手轻脚门询问郎中：“我们掌柜究竟怎么回事？”

    郎中听他和许曲江谈起来熟络，终于肯和问荇说些详细的实：“没大病，可小病不少。”

    “他肯定经常生气，这肝也太差了，胃也有问题，加上又睡得少，所以才会劳过度过去。”

    郎中给许曲江开了副药，叮嘱问荇：“服药倒是次要的，主要还得是多休息到就去睡觉，他这岁数算不上老，也不是不能调理过来。”

    问荇谢过郎中，拿着药房重新回到屋里。

    郎中说话的声音不小，仿佛就是故意为让许曲江听个明白。许曲江坐在床上，脸上难得些茫然又惆怅的模样。

    “我听见了。”他早有预，终于还是到了这天。

    终于，他重重叹了声气，看向问荇：“小问，还好有你在。”

    “往后得靠你了。”

    当时只是收问荇的几筐豆芽，多听问荇说了两句话，没想到往后会引来如此多的连锁反应。

    少年郎原本脆弱的基变得稳固，枝条，叶茂，逐渐要取代他这棵老树成为梁。

    “掌柜先养好，我还没这么大本事。”问荇听懂了许曲江的言外之意，“但只要掌柜愿意，我会加去学如何事，但在此前我需得回趟柳家。”

    “去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