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荇了把汗，把手洗净后，取了的绿茶和红茶上锅煮。

    小厨似懂非懂了，赶帮着问荇把磨好的粉分好，连搁了几个大碗，整整齐齐码在台上。

    幸亏也没大事，他们取了些粉加和红糖就班上锅蒸，问荇蒸了一锅，厨们也蒸了一锅。

    “傻小。”路过的老祝拍了拍他肩，意味，“到时候柳家来了，人家给这么多银，你敢给柳家人吃之前磨的旧糯米粉苛待人家？”

    问荇微微些遗憾：“用另一锅吧。”

    饭也是个力活，搅拌熬煮的芡实需要些力气。

    只有问丁闻到甜味，“哒哒哒”跑了过来：“小哥哥，我吃。”

    他们期待地看向问荇，众目睽睽，问荇面不改来了张菜谱：“我再确认。”

    “可咱们家有芡粉和糯米粉……”

    “………当然可以吃。”问荇着，挑了块中间还算能吃的分，又从那一小块上切卖相还行的半块递给问丁。

    清早，问荇同老祝借了两个小厨和一锅来。

    他先把八两芡实放锅中熬煮，提醒小厨们看着火后，问荇又去仓库取了一袋粳米，半袋糯米和一小罐赤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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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觉得跟问小哥饭不靠谱。

    问丁捧着芡实糕乐颠颠跑远了，阿灿担心她，赶跟了去。

    问丁脸上的欣喜变成失落，她绞着手：“我不能吃吗？”

    还好他蒸得少。

敢吃吗？

    问荇尝了亲手的芡实糕，松了气。

    小厨不解。

    “还得往芡实糕上琢磨。”问荇盯着落笔写的“萝卜甜菜糕”五个字，愈发觉得不靠谱。

    有些糕之所以偏门，不是因为难，而是因为难吃。

    厨伙计们觉得问荇饭稀奇，时不时往他的方向偷瞄，瞧见问荇搅拌芡实的动作十分不熟练，时不时还有溅来，难免为他一把汗。

    她睛亮晶晶的，问荇反倒是不敢给她吃了。

    当问荇把“糕”夹来时，芡实糕碰撞蒸笼发粝的声，老祝甚至觉得那的壳能够砸死狗。

    厨们那锅顺利地得到大块普普通通的芡实糕，问荇把火候的芡实糕就没那么幸运了。

    厨们：……

    小厨们摇得像拨浪鼓，阿明了鼻，讪讪低。

    本着不浪费粮的基，他环顾四周：“有人愿意尝尝吗？”

    “问小哥，咱们是芡实糕？”瞧见问荇分好材，让他们去研磨芡实粉和米粉，就连最愚钝的学徒都清楚他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