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虾察觉到他手的温度，顿时四散开去。

    “老伯，我能不能拿这两条鱼同你换鱼桶？”

    “你喜拿着就是，我这木桶多得很。”老渔人吓得慌忙解释，“这么大的两条鱼够换七八个桶了。”

    “可我也不方便带走，你们要是觉得我亏了，再拿个桶，给我小块盐。”

    即使如此，老人还是觉得自己占了问荇大便宜，怎么说也要把他留来吃顿饭再走。

    午饭是用腌菜炖煮后的鱼，鱼汤鲜，酸辣的腌菜也开胃。

    鱼翻开是白的，老渔人怕耽搁问荇的事，所以熬汤的时间略有些短。

    问荇饱餐一顿，离开前，老人喊他打了些鱼汤。

    “若是待会吃不上饭，可以生火后鱼汤吃。”

    上车前问荇看了桶，里边的虾果真全都停止躁动，安静地缩在石块底。

    湖里边本来就有虾能吃的藻和草，也不用担心虾段时间会饿死。

    他又辗转去到另河，只是这次没再寻找借宿的人家，而是裹衣服，先去了趟附近的渔民家里打探消息。

    “我是真捕不到河虾。”年轻的渔民真挚的模样，有些不忍心，“你也别去找别人家了，肯定买不着的。”

    “是被其他人买了吗？”

    渔民脸上现了短暂的慌，随后笑得勉：“不是不是，就是大冬天很难捞着……”

    “那我就不打扰了。”

    问荇起告辞。

    连走了三家没收获，天也不早了，问荇径直在路边生起火，抓了把燥的芦苇使得火焰更加旺盛。

    宝现得很准时，问荇刚把冻成膏状的鱼汤挖来烤化开，他就馋地凑了过来。

    “大人，鱼汤好喝吗？”

    “还不错。”

    问荇烧些鱼汤里的给两个鬼，自己掰馒丢汤里。

    复煮过的鱼汤略有些腥，但很快被葱姜的味掩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