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问荇心里石重重落地：“你这几日不用别的事，只需要保护好他。”

    “往后别来了。”

    “你坐另一边。”

    问荇脸上带笑看着他，可中没有笑意。

    大人这是认识了什么想要压榨的新鬼吗？

    “不说也行，那我明日来找你。”

    宝小心翼翼。

    残念垂手，顾左右言他。

    问荇想继续说些什么，但前的景象骤然扭曲模糊，灯笼里微弱的鬼火也骤然熄灭。

    “你破鬼打墙的时候，有没有伤着那个致使我鬼打墙的残念？”

    “大人你可吓死我，你刚刚鬼打墙了。”

    他总觉得随便动了，会些不太好的事。

    “哦哦。”

    问荇捡起灯笼：“多谢了。”

    破损的灯无法被修补，但里的蜡烛居然泛起青的光，忽明忽灭，随时都会彻底消失。

    “如果大人需要，我上对付他！”

    宝指着旁边的井锁：“他肯定就在里待着，我能钻去。”

    如果还能寻到此的话。

    柳连鹊的残念刚刚就是坐在这位置，万一他只能在固定的地方现就糟了。

    他醒来后发现问荇不在，其他小鬼也暂时不来，就自作主张溜来玩。

    可问荇脸差得可怕，他也不好再多问，快步走到井沿，一就想坐上去。

    结果就看到犄角旮旯里问荇傻站着把灯都摔了，凑近发现居然有鬼在作祟。

    今天问大人好奇怪。

    宝焦急地凑上来：“你还好吧？”

    “别动他。”

响，问荇往后退了几步，香才渐渐安静来。

    少年呆愣，他完全没想到问荇会这么。

    学到骨里的礼教让他克制住面上表，也克制住询问前男人的望。

    柳家就是邪门！

    问荇无神散大的瞳孔慢慢汇聚，宝才松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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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

    可这的确就只是个从鬼上剥来的残念，和当时的胡厨没区别，残念永远只弱不，随便剥削会散掉的。

    “我错了什么吗？”

    他犹豫了，抬手泛荧光。

    他叽叽喳喳：“还好我会破鬼打墙，对面那鬼好像也不厉害，已经跑了……大人？”

    宝更了，但还是乖乖听问荇的话。

    “大人，大人！！！”

    “什么？”宝摸不着脑。

    “没有。”宝练练摇，“他貌似也没啥恶意，而且给我很熟悉的觉，所以我就没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