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闻笛不明所以。

    随后他来不及息，稍微收拾衣服，准备喊上大价钱请的车夫，连夜动赶回漓县。

    和小鬼们忙活到大半夜，挑来整整五桶，每桶里每只河虾都品相极优。

    问荇摊开空空如也的两手。

    生已经好久没现，有消息都是通过鸽给他递信，实在是过于反常。

    “算不得鬼，井的是残念。”

    “你就该多去转转，最近小问天天跑到井跟前，一坐就是好久。”郑旺神秘兮兮，“所以我猜，他是和那个鬼有约了。”

    之前生那封没写完的信中提到让他寻找的，应当是柳连鹊的躯壳。

    问荇给桶底压上石和藻，挑拣被扔上岸的、个最大的河虾，顺把个小的河虾重新丢回湖里。

    可生况不明，得好生来不了，或是来了帮不上忙的准备。

    他寻了辆脚程快的车，提早赶去离漓县最近的，盛产河虾的江与河汇聚。

    “我同人有约，今晚得回去。”

    送走凡鸢，问荇去县衙门也碰了圈运气。

    很不巧，谢韵今天不在县衙里。

“我今日上没带米。”

    已经到了半夜，问荇却毫无睡意。

    “要的是小问居然大晚上私会别的鬼。”郑旺眯着，“除去柳少爷，他居然还会对别人这样。”

    凡鸢傻乎乎摇摇，又。

    说着简单，实际上没有士协助，要想让魂魄归位很难。

    鸽垂脑袋，但很快又振作起来。它飞到半空，翅膀里落纸条。

    问荇环顾四周，没看见生的影。生说的接应，恐怕是要等到开始寻柳连鹊的时候。

    等到他了车，小鬼们也刚好来活动。有小鬼们帮忙，寻找起河虾轻而易举。

    “把他带来，我会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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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荇接住纸条，这次的字条上只有廖廖几个字，写得潦草。

    而且之前那封信为何只写了一半，问荇到现在也不知原因。

    “生那的况怎样？”

    宝趴在木桶上，数着里到游的河虾，还有些意犹未尽。

    “黄叔，这不要。”

    黄参原本还担心是什么可怕邪祟恶鬼缠上问荇，后来发现只是个残念，才放心没去问荇每夜去井什么。

    “咕……”

    “为什么今晚不再留会？”

    问荇将纸条成团藏好，得办好迎宴混柳家，找到柳连鹊的躯壳让他魂魄归位。

    “谁啊谁啊，是大人最近偷偷去见的那个鬼吗？”宝好奇。

    还是问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