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找到，再另当别论。”

    方才柳携鹰那模样，简直都想要问荇的命了，哪是赔句不是能解决的问题，气得宝忍不住嚷嚷：“让她找？她要是找到后想办法捂姑娘的嘴，是不是还要反手说大人撒谎，柳携鹰欺负大人是因为大人活该被欺负？”

    其他小鬼也沉着脸，生拍了拍翅膀，盘算着实在不行，想办法用术法把问荇捞去。

    问荇低着，倒不似小鬼们一般着急。

    柳夫人态度很明确，铁了心要把他带回柳家去。

    此时，变故突生。

    “二少爷今晚动的是贱婢，请您责罚贱婢，不要责罚问公！”

    闻声看去，墙角不知何时站了个衣衫凌的女。

    众目睽睽，她颤抖着走来跪在地上：“贱婢还是清白之，今晚替茶室换香炉的回来，二公突然就把我扑倒在地，然后……”

    泪大颗大颗地落，侍女泣不成声。

    她方才已经逃了好一段路，但不知能跑哪去才安生。

    她不傻，知到时候柳家最多给她些银，让她闭嘴到死，或者脆让她说是她勾引的二少爷。

    柳家有大少爷着的时候还太平，大少爷走的那天，二少爷就是趁着大少爷病重无力，要了一个当差的哥儿。

    之后陆陆续续有几个丫鬟被二少爷得手，就是这么被打发的。她们求告无门，没几个往后能够活得舒心，注定了到哪不是要被人戳脊梁骨，就是要午夜中被噩梦惊醒。

    想到之前遇着的那原本开朗的丫鬟，结果就是半年前遇着这档事，往后郁郁而终的，她怎么想，怎么都不想走这条。

    若不是她家贫，爹娘又待她差得很，她早就不敢在柳家待去了。

    她偷偷回来后，本来还在犹豫，现在发现自己不说话可能还要拖累其他人，问公是好心被害成这样，她怎么能心安理得躲着等拿银？

    思及此，侍女又重重磕了两，掷地有声：“婢以死相保，问公没有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