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要镇纸，就当是给我带的。”问荇声音。

    “还是你不肯割，不让我碰你的宝贝镇纸？”

    “自然不是，喜就都拿去。”

    柳连鹊见他对镇纸兴趣，颇为欣：“你终于肯学字了？”

    难得问荇会对文房四宝有兴趣。

    “这倒不是，可这镇纸是青玉的。”

    问荇里亮晶晶：“我还没见过这么大块的青玉，应该很值钱吧。”

    柳连鹊在心里叹了气，替问荇取青玉镇纸，换去块泽偏蓝的玉砚台。

    “方才那块青玉品相不好，这砚台更值钱。”他纵容地笑，“镇纸砚台经常要用，我也舍不得拿上等好玉。”

    “你要是喜玉，回家后拿银票去添几块好的带上。”

    他们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不缺钱了。

    “谢谢夫郎。”

    问荇黏在他上，笑得眉弯弯：“我不懂玉，怕被人骗，之后让夫郎给我挑。”

    他倒没那么喜玉，是喜送他玉的人。

    “好了，我们动作快些。”

    柳连鹊轻抚开问荇的：“有些事回家，在外不像样。”

    被柳连鹊剥去，问荇不甘心：“回家就能吗？”

    “回家再说。”

    柳连鹊别过，生地改。

    问荇笑而不语。

    两人利落收拾好要带走的件，问荇把装字画的条木盒递给柳连鹊，自己搬起更沉的木箱。

    柳连鹊心疼地看着问荇手腕上的伤。

    “你拿你的砚台就好，我的镇纸我自己来拿。”

    不容问荇质疑，柳连鹊将沉重的铜块和石块压在木盒里：“你受了伤，不必替我分担。”

    他温柔又决地劝住问荇，不舍地看了后因为太大被迫留在柳家的字画，似是有些失落。

    “次有机会再来拿，我们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