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荇不顾小连鹊急得失态，饶有兴趣接着往：“否则柳少爷这么厉害，我攀不起啊。”

    问荇嘴上没把门，别说小连鹊，他都快听不去了。

    其实他最近几日愈发觉到自己虚弱，现在逐渐恢复记忆，他也明白过来问荇他们不是害他的人，朝着几人行礼：“多谢三位先生。”

    “我知。”

    过于熟悉的面容让少年诧异，他僵地往后退去，重心不稳跌坐在井锁上。

    问荇想去他的脸，被小连鹊闪躲开。

    没错，他叫柳连鹊，他仍不知自己为何在此，距离他被困在这里已经过去很多年。

。

    “小小年纪，天天把死挂在嘴上。”

    那个骗了他又帮他的男人，也喊过柳连鹊。

    “什，什么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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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死有命，我早知自己有今日，并不惧死。”

    生憋着笑扭过去，佯装没看见。

    “你没嫁我，我是赘的。”

    他本就作为镇存在，需要镇的柳连鹊已经挣脱桎梏，作为一缕残念，即使他们不来，小连鹊也会很快地消散。

    夫郎？

    问荇失笑：“这是我夫郎的脸，给我提早怎么了？”

    可前这个同他得极像的青年是谁？

    他回过神，宛如受惊的小猫崽，慌忙后退失声，不择言：“你个登徒，我不是你夫郎，谁嫁于你了！”

    随着囚禁他的力量渐渐消散，他终于隐约想起来了些遗忘掉的事。

    他不好，肯定不会成婚，嫁男的耽误男的，娶姑娘耽误姑娘，更不会嫁给这看着就不是正经人，只有脸能看的氓。

    小连鹊局促，很多人说他是哥儿，哥儿会被瞧不起，他一定要让自己看着够稳重，才能让别人瞧得起。

    提起生死大事，小连鹊反倒是镇定起来：“能够死前离开此，于我已经足够好了。”

    被看破的觉不好受，小连鹊有些气馁。

    “你撑不了多久，很快就会消散的。”虽然很残忍，但生不得不告诉他。

    “我知。”

    柳连鹊半蹲：“同人说话要抬看人，别让人觉得你气虚，这样才能让别人怵你。”

    对于婚嫁，他早就好打算了。

    他脸颊上染了红，手背在后：“先生，请您自重。”

    旁边的柳连鹊忍无可忍，压低声音警告：“问荇，适可而止。”

    他方才太张了，才没有抬的。

    这不大不小的哥儿的脸，放在哪都是登徒行为。

    小连鹊呆呆看着他，反倒让问荇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