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弟弟的尸骨、老婆婆纳的鞋底之类的礼，他自然也是没收。

    时不时有镇民抬起看问荇。

    青年眉如画般致细巧，红皓齿，着前边圆却尾微狭的桃。

    康瑞一直都有山神显灵的传言，问荇又隐居山中，难怪有些人暗地里说问荇未必是寻常人，可能是凡拯救苍生的山神。

    “。”

    问荇回，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女，左手牵着个半大的孩。

    “我是见过您吗？”

    女衣着朴素，声音略微沙哑，但讲话乎意料地斯文。

    孩盯着问荇看，期待他给预想中的回答，睛得同问荇见过的某个鬼有九成相似。

    “我并未见过您。”问荇仔细想了，客气，“许是您认错了。”

    “……谢谢。”

    女有些黯然，领着同样失落的男孩转离去。

    是见过她的。

    躲在角落里，把脸包得严严实实的柳连鹊看向女。

    那天晚上了大雪，她死了多年的丈夫在门外等了很久很久，却没有胆量去她梦里同她相认。

    生人的命太重，死人的魂魄轻得近乎没有分量。人鬼殊途，等到女和他的孩来，看到的只有问荇远去的背影隐匿在夜雪之中。

    心有灵犀般，问荇也最后看了远去的母俩。

    秀才不愿打搅她们的生活，问荇自认无权去替他诉说衷。

    “，你今天是在什么？”

    终于有大胆的镇民上前问。

    “替康瑞祈福，请山中生灵，泉亡魂保佑往后风调雨顺。”

    问荇中重新带了若即若离的笑意。

    “死，死人和动还能保佑活人？”

    镇民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