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很好。”问来年迫不及待地反问，“小哥哥好吗？”

    “也很好。”

    问荇翻来个沉甸甸的布包，递给许掌柜：“里是给来年零的钱，还有一路上带的些糕饼，一件新衣。”

    “好，那我就先替她收上。”许曲江接过包裹，絮絮叨叨起来。

    “丫很乖也很好，最近吃睡都香，就是老念叨你怎么还不回来。”

    “现在好，把你盼回来了。”

    他看向问来年，问来年不好意思地低着，圆乎乎的小手抓着自己另只手，反倒不吭气了。

    她眨了眨圆溜溜的睛，接过问荇递过来的糖：“谢谢小哥哥。”

    “我先去找阿灿啦。”

    虽然很想和小哥哥待着，但她和阿灿说好了要睡会觉，不能不听阿灿的话。

    “去吧，哥哥最近很忙，你要是遇着事，要多和醇香楼里的哥哥们说，千万别自己闷着气。”

    “嗯嗯！”

    问来年用力，随后迈着小短，噔噔噔往楼跑去。

    许曲江目送问来年了楼：“我们接着说，你还要问些什么来着？”

    “最近酒楼里没遇着事吧？”

    想到之前各醉酒闹事、纨绔为难伙计的倒霉事，问荇不免要多问几句。

    “大事没有，最近撒酒疯的都比去年少。”

    提起这茬，许掌柜些许愁：“只是客人太多，醇香楼人手不太够，位置也不够。”

    每到饭，醇香楼门总是挤了一群吃不上饭的客人，能劝走的还好说，有些劝了也不愿意走，说就想等着来尝菜。

    客人不少都是几十里路外来的，他们也不好真的去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