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不说，等天黑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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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想不到他会鬼迷心窍，白天都能着了问荇的陪着他胡闹。

    直到吃饭，柳连鹊都有些心不在焉。

    “胡来。”柳连鹊着气，推开还要凑过来的问荇。

    他们在康瑞见到的第一个熟面孔还是赵小鲤，小哥儿又心地从隐京门捎了好些药来给柳连鹊。

    “夫郎？”

    他声音越来越小，问荇发现柳连鹊听到休息，又有些魂不守舍了。

    问荇将柳连鹊的手挪开，往后退了几步，原本乖巧的笑容变得有几丝狡黠。

    “啾？”小团雀梳理着羽，迷迷糊糊歪了歪脑袋，一蹦一，消失在树丛之中。

    ………

    “现在还是白日。”

    脸被柳连鹊的手压住，问荇无辜地抓住柳连鹊的手：“只是亲了两，也没脱……唔！”

    梅树落了，但来叶。映山红多数苞待放，开得过早得已经绽艳红，山边时不时有白黄的小，再过上些时候就会变成野山莓。

留给了尚且在茫然的小团雀。

    “可我也没什么。”

    少年郎自己动作也不算熟练，轻声呢喃劝着他别张，好似山野里跑来的，修行千年的怪。

    问荇递给他筷，柳连鹊猛然回神，看他脸带担忧，心中有些歉意。

    这时节没什么果，但山不少。

    柳连鹊还想斥责，他躲灶房已经没了踪影。

    他心领神会：“就是休息，不别的事。”

    “还说。”

    一开始还能维持住模样，往后就是毫无章法地笨拙发颤，也几乎。

    问荇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额冒的细汗……

    家里存的吃还够，两人脆不再往山去，而是在灵山里四转悠欣赏风景。

    若是回到一年前，他梦也想不到画像上看起来乖顺的问荇会追着人索吻，缠人得很。

    湖边转变得空。

    边的好像被刻在他脑之中，柳连鹊怔怔摸着自己的，又想到了在禾宁村的那一晚。

    他在什么？

    “没事就好，你晚上早些休息……”

    见柳连鹊是因之前的事羞得，问荇也打算缓上几日，两人晚上只是盖着一张被睡了觉，什么格的事也没发生。

    柳连鹊低，安静喝着汤。

    或者说，不敢细想。

    “我无事。”

    其他事，柳连鹊甚至都不记得了。

    “不说了，我不说了，我去煮鱼汤。”

    柳连鹊的声音似从咙底发来，原本温的声音里带了些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