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手，手本就宽大，如果可以容得两只手。

    “不用，你们是开店的，我们只是客。”

    没等柳连鹊开，他先自己乖顺地检讨了番，得柳连鹊也没了脾气，抬指轻问荇的手，此事就这么揭过去了。

    问荇也算是帮了康瑞镇，他的话掌柜是信的，可他对其他事还很疑惑：“问是修之人，怎么还会酒楼的事？”

    问荇提上灯笼，哈着气搓了搓手。

    他的话无疑是给掌柜喂了定心，里刷好锅的掌柜哥哥也来了，听到他的话也颇为心动。

弟俩这样的，可以开到一两两百钱，还不算逢年过节给的赏钱。”

    他们也不是祖祖辈辈都在康瑞本地生活，江安无疑是比康瑞稳妥又安生得多的地方。

    问荇睛微微弯了弯，把手搓，才探柳连鹊的手里。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康瑞，要是些差错，我还能帮上忙。”

    比白天冷了不止一星半，这是倒寒要来了，免不了场雪或者冷雨。

    原来是顺掮客。

    问荇付了钱，柳连鹊随即利落地起，两人就打算告辞离去。

    “好冷的天。”

    况且他救了整个康瑞镇，这份心已经非常珍贵了。

    所以瞧着客人多，其实一个月均摊来，最多也就赚快二两银。

    原本想着去少挣钱省心也好，结果问荇告诉他，他还有能让他们多挣钱的路。

    “我回一定带手。”

    虽说士沾了铜臭味有些古怪，可他作为个俗人，也很能理解问荇。

    掌柜诧异看向问荇，一千二百钱比他预估得要多，他们家里没人擅于账，把控不住成本。

    问荇笑得天衣无：“我之前也说过，同我兄都算不上纯粹的人，三教九的朋友有，认识的士也有。”

    “也不用现在就决定，我给你们弟兄俩写封信，你们空去江安一趟递给醇香楼就行，直接找许掌柜。”问荇趁打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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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心领神会，心那负担彻底放。

    听到问荇的话，柳连鹊摊开手：“你伸来。”

    今晚天极黑，空气中弥漫着气。

    “我还真听说过醇香楼，你说的大人家时是不是姓什么李还是柳的。”

    但到底是岁数大些，厨谨慎地净手：“那我们次给你答复，这顿饭就算我们请的了。”

    兄弟俩目送着问荇和柳连鹊远去，心都有些五味杂陈。他们不清问荇的想法，却没来由地觉得问荇的确是要帮他们。

    “我同我兄行走各也需要盘缠，所以偶尔也会挣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