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荇放的位置对不对,他总是这么回答。
问荇凭借着记忆,将兰草摆回了原位,看向纸人:“这里才是对的地方。”
柳连鹊脸如纸,听到他的声音,却还是缓慢起
,害怕自己太过严肃吓到新来的赘婿,
撑
笑容。
虽然还是过于疏离,但好歹比腐味要更有人气。
纸人终于发带着笑意的声音。
还好有个少年拨开时间留的尘土,将夏时两人的回忆拿
来晾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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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许久没去柳家,窗外的景还好么?”
他不谢这场苦难,因为就算没有苦难,姻缘红绳本就该缠绕,把两人死死捆绑。
问荇关上半扇纸窗,坐在桌边燃烛火。
“其实我是放错地方了,是吗?”
柳连鹊开始主动和他聊天。
他们说话间,雨终于落
,带来绵绵困意。
缭绕的香气很快充斥了整间屋,走到哪都能闻见,却非常浅淡。
“是,放就回来歇息。”
“连鹊,要雨了。”
问荇不乐意了。
“你又哄我,所以是不是这里?”
他眸明亮,常年过度
劳的
有些营养不良,但挡不住
上如同
光般明媚的朝气。
那段弥足珍贵却极其短暂的回忆同他过于冗的痛苦过去黏连,难舍难分。险些如同书架最里层的书一般,被遗忘在角落里发霉腐烂。
你想放在哪,哪都是对的地方。
“连我都快忘了。”
“和去年差不多,但我不喜。”
“用吧。”
刚刚还肯和他说几句的纸人突然又不说话了,但伸左手,拍了拍问荇的指尖,表示安
。
窗外雨声潺潺,天渐晚。
喊。
“雨景常有,尤其是到了天,你总不能都不喜
。”
问荇搬好盆,隐约听到雷声隆隆,丧气地嘀咕:“今日果然晾不成书。”
柳连鹊就是在这样的晚上闭上了,虽然只是一场假死,却彻底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屋里之前有人打扫过,只有角落有些积灰,问荇
清理了
,找
藏在柜
里的香炉,
起一支檀香驱散陈腐的气味。
他看着窗外景神,许久没说话。
“就是这,你记真好。”柳连鹊声音很轻。
去年的芭蕉树已经没了,雨滴落在阔叶的植株上,也卸些许桃树上的
红。
“你要是不回话,我就用你的好檀香了。”他示威似得冲纸人摇了摇手中的香。
“都是。”纸人中传略带笑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