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算的日期不一样,要不是柳连鹊说,他自己都快忘了这回事。
“我还想着要能算我二十岁,能不能在画舫里过。”问荇不甘心地托着腮,“看来是不可能了,夫郎还记得我理当是几岁。”
“你要是喜吃,过生辰时让他
些茶
送来。”
他看柳连鹊的心,现在的确不在科举上,而是在那赘婿上。
但其实在他看来,十八、十九还是二十,都没差别。
“生辰?”
画舫一旦不归属柳家,问荇想拿来什么都行。
望着柳连鹊远去的背影,刘秀才叹了
气,心里五味杂陈。
“好吃。”他个笑。
“你也尝尝,比柳家厨得好吃多了。”
但柳连鹊并未生气,反倒心瞧着颇好。
“好吃么?”
当着柳少爷面说柳家厨不好,这赘婿可真是……
柳连鹊牵挂着问荇,对账对得比平时还快些,但依旧仔细问了遍,确保其中不会差错。
“柳少爷慢走。”
虽说问荇去年就在喊着自己虚算也十九了,甚至还想得寸尺算二十。
“自然记得。”
柳连鹊。
只是保养画舫需要笔不菲的经费,依照问荇的肯定是嫌麻烦又嫌费钱,也就嘴上说着过
瘾。
他一个外来的穷赘婿,怎么
和柳家的少爷老爷一样,在千金打造的画舫之中过生辰。
柳连鹊捕捉到了丝问荇中的坏笑。
“大少爷,您要是考科举,怕是没我们这些秀才什么事了。”
他生日比他还早些,在农历的四月份,离现在也不过差一个来月的时间。
问荇坐在窗边手里着块茶糕,他抬起
,柳连鹊已经站在他旁边。
柳少爷平时好说话,但如果涉及到船的安危,绝对不允许他们有半闪失。
旁边扫地的帮工吓得赶低
装鹌鹑。
虽然知问荇是故意的,但其实就算是想要画舫,他亦可以让柳家把画舫分给他。
“刘伯谬赞了,考科举并非我当的执念。”柳连鹊客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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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工冷汗涔涔。
“你要是想过,不用等二十岁,多少岁都行。”
问荇的生辰早在他见到问荇画像时就记住了。
记账的老秀才和柳连鹊之前就认得,他收好账本,叹
:“造化
人呐。”
“过完生辰,你就算真到十九岁了。”他柔声。
“辛苦你着账,我先告辞。”
这赘婿知自己在胡说八
什么吗?
“我的确是快过生辰了,夫郎居然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