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生他们商量，若是没问题，让柳家这松就劳烦夫郎了。”

    “柳大少爷的命真好，我也想去看画舫。”

    之前柳家迎宴时候家里在聚年夜饭，他还没走近些见画舫的样呢。

    “你想提早游江的时日？”片刻后，他明白了问荇的意思。

    不知是谁先授意，漓县的百姓相传，也开始说起些小消息。

    “最多早五日。”他谨慎地开，“要是再往前赶，恐会忙中错。”

    “或许我们可以主动些，他脚来？”

    足以轰动整个漓县，甚至波及漓县四周的画舫游江，是他们手里极其有分量的筹码。

荇若有所思。

    “五日应当足够，若是夫郎忙不过来，我也可以来打手。”问荇的指节轻轻敲了几桌，中思虑。

    毕竟被传过是死人，而且又不好，肯定是需要去晦气，否则迎人嘛大动戈的。

    “对。”卖糖人的左看右看，声音低了些。

    “但我爹说，有可能也是给大少爷去晦气呢。”

    “我自然知。”卖蹄髈的急了，随后立明白过来少年的言外之意。

    往后的几日，原本节奏不不慢的两人突然都忙了起来，经常是天亮外，但总会在天黑前回来。

    不是只有那几个少爷生辰或者过年，柳家才会动画舫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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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柳家是为了庆祝柳大少爷………”

    想要靠着一步迫明让他，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明需要漓县温床，若是游江足够轰动，至少可以暂时破坏他的计划。可明越来越多的动作和愈发急躁的行为表示他已然等不起。

    天一，街边卖圆、卖糖人的摊位生意变冷清，百无聊赖的小贩们自然也听到了风声。

    “柳家据说要用很大的画舫游江呢，到时候要没事，咱们也去凑闹。”

    酱香味缭绕，旁边卖蹄髈的盖上锅盖，也凑过来：“我也听说了，可说起来最近也没什么大节日，为什么游江？”

    但游江的日本就定得不远，若是再往前赶些，未免过于匆忙。

    每次听到只隔几里路的柳家是什么模样，就觉像是梦里才有的光景。也不算羡慕，就是觉得不真实。

    一个十五六岁的哥儿抱着装满麦的箩筐路过，他安静听着几人议论柳连鹊、柳家，忍不住叹了气。

    “你不知么？”卖糖人的少年大惊小怪地嚷嚷，“柳大少爷之前是假死，最近又活过来了。”

    柳连鹊怔愣。

    “哦哦！”

    “好，依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