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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姓们的注意力立刻被戏班引过去，纵然有些好事的人想从镂空的窗中窥探问荇是不是回了船上，柳连鹊又在哪，也只能是无功而返。

    他们醉朦胧，其中一个睛好的大着嘴指向小舟：“这，这公看着，怎么像那了不得的士呢？”

    本该端坐在画舫之上的柳连鹊，其实同他藏在这拥挤的小船舱里。

    原本游在前的小舟越来越慢，晃悠悠落在了画舫后。

    柳连鹊声音不疾不徐。

    他们再定睛看去，放完灯的问荇已经悄无声息缩船舱里。

    昏暗的船舱之中，问荇的呼声分外明显，同另个青衣人的织在一起。

    问荇靠在柳连鹊上低笑：“可是会坏规矩的。”

    旦角掩面粉墨登场，在画舫上天的地方唱起戏来，袖一舞，仿佛时间回到了千万年前，盘古开天，女娲化石的一瞬间。

    他比划着：“就那个，几个月前让变净，住山里的士。”

    几个乔庄为小厮的士们默契地不知所踪，徒留几盏随波逐的河灯，伴随小舟同游。

    “当然不怕，这不是怕坏了夫郎的清誉。”

    临近的孩童尖叫着捂住耳朵蹦着散开，睛却有不自觉被焰光引。大人们是稳重些，但睛也黏在了红彤彤的鞭炮上。

    “我看看。”旁的同伴立刻来了兴趣，探着眯瞧，涣散的神聚焦，从迷茫转为震惊。

    问荇坏心地：“他们说柳少爷怎么不在，那赘婿放河灯好端端的，怎么也不见了？”

    柳连鹊依言侧耳细听，如实回答：“是爆竹的声音。”

    虽然清楚船舱被贴着符咒的黑纱和竹板罩住，力再好的人也看不见里光景，可柳连鹊的心依旧悬着。

    画舫上的戏正开演，柳连鹊全程亲力亲为，自然不会有名卖笑的戏码来。

    “若是让他们知你没在画舫里，而是和我在小舟上……”

    “夫郎。”

    柳连鹊的手指局促地颤了颤，态度比方才了些：“松手。”

自喝小酒。

    “不起。”问荇脆把人顺势搂住，“你听，外是什么声音？”

    爆竹声声，比过年那会还要闹。

    “你昨日非要说自己放灯无趣，要人作陪的时候，还对此只字不提。”柳连鹊拍了拍他的肩，方才同乘一舟没觉，现在被问荇靠得有些不好意思。

    “起来。”

    “好像真的是！”

    “我还听到了百姓们的议论声。”

    “你还怕过坏规矩？”

    “是爆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