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糖糕吗？”

    看柳随鸥模样也是刚起，连早膳都没吃，问荇打开盒，里面的糕正乎着。

    “问公。”

    跟随柳随鸥的侍从和他慌忙行礼：“柳家有规矩，随鸥少爷现在吃不得。”

    估计是什么娘生病儿不能吃饭的家规，问荇把糕饼自己嘴里，也不勉。

    柳随鸥被哄走后，院里又恢复清净肃穆。

    这间院曾经属于柳老爷和柳夫人，柳老爷死后，柳夫人并没搬来，而是重新翻修过。

    原本院落就规矩死板，现在显得更加死板起来，哪怕聚集了不少人，也没什么烟火气。

    问荇也不有多少人来来往往，自己托着腮假寐，不知过去多久，一双手轻搭在他肩上，问荇猛地睁开。

    “小心着凉，回屋睡。”

    柳连鹊已经看望完柳夫人，轻手轻脚站在桌前。

    问荇打开盒，里没吃完的糕饼已经凉了。

    他不不慢站起：“等会让他们拿些的给你，你还没吃早膳。”

    柳连鹊言又止。

    问荇轻飘飘斜睨了他，语气带了些怨。

    “你昨日还说听我的，再不吃早膳，胃是不要了。”

    “好，我吃。”

    柳连鹊失笑。

    旁边的人想要劝他禁，但又不敢说，只能小心翼翼让开。

    “她是怎么了？”

    等到柳连鹊喝了药吃完饭，问荇才问。

    “不是寻常病，是怨气。”柳连鹊给他倒了杯薏仁茶，推到问荇面前。

    “脖上起了胀，但她神智还清醒。”

    他的母亲想借鬼的气运，到来却被鬼反噬。

    柳连鹊心一时五味杂陈：“她要我在这几日暂代她接柳家上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