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问，“大人明日有事？”

    宁如眺望府外，“唔，打秋风。”

    …

    和耿砚约定的时间就在翌日。

    门前，严一边给宁如披上披风，一边絮絮叨叨地叮嘱，“去走走也好……但千万不能再饮酒了，也别着风。”

    宁如系上皑白银丝的云纹披风，底一红衣明艳又风。面容虽略带病，却并不折损他的姿容，反而有别样的惊艳。

    他闻言若有所思，似受到启发。

    严警觉，“想都别想！”

    宁如作罢，“好了好了，我知。”

    车一路穿过街市，到了望鹤楼。

    望鹤楼位于城南的繁华地段，楼前的街上人来人往，车龙。楼中宾客不绝，一派闹景象。

    宁如掀开车帘了车。

    一绯衣白披风在人中格外惹。甫一现，立有小二将他迎了去，“贵人里面请！”

    宁如报了耿砚的名字，很快被引上了二楼包间。

    包间，耿砚已经等在那里。

    大开着窗，沉地看向窗外着冷风。

    宁如迎面被冷风得一个哆嗦，拢着披风盯向耿砚，“十面埋伏？鸿门宴？”

    “……”耿砚抬手把窗关上了。

    屋终于回，宁如落了座，不客气地了一大桌菜。

    菜上齐后，门一关。

    宁如搓搓手，迫不及待地动了筷，“有什么事，专门把我叫来？”

    耿砚没有动筷，像是没胃，“这几日你没有上朝，不知朝中闹翻了天。”

    宁如嘴里忙活，用神示意他往说。

    耿砚，“陛登基，颁布了好几项政令……政令好是好，但哪项不银？五都向要钱，我爹为尚书拿不钱来，这几日一直被弹劾。”

    宁如惊讶，“国库这么空虚？钱呢？”

    他一路上看这街市繁华富庶，还以为大承必是国库充足。

    耿砚面一有些难堪。

    “……”宁如顿了顿，瞬间觉得嘴里的菜都不香了，低看这一桌菜的目光像是在看赃款。

    他默默放筷，往后挪远了一。

    耿砚看得心火起，“你这是什么神？我爹没贪！吃你的饭！”

    宁如又半信半疑地拿起筷，“那钱去哪儿了？既然没贪，为何不禀明？”

    耿砚颓然摇，“牵涉到了皇位之争……还记得我同你说过的传闻？”

    宁如就想起宴那晚听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