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御林军和锦衣卫不得相府，关你一个贼的什么事？”

    “……”

    拾一哽了良久，忍辱负重地低，“您说的是。”

    一盏茶的时间后。

    宁如稳稳趴在拾一背上，看着从侧飞速掠过的屋瓦檐、偏巷小，发袖裳都被呼呼起。

    他拍拍拾一，“对了，我那府中的事……”

    “会有人去偷。”

    拾一说得顺，说完两人都沉默了一。

    宁如蓦然想起那日中，李无廷那句淡淡的“若为朕的刀，就要什么都能”，没忍住慨，“你还真是什么都了。”

    连贼都。

    方的人形猛地一个晃动。

    宁如，“怎么，你遇上气也会颠簸？”

    “……”拾一：？

    ·

    相府位于京城最繁华的地段。

    府邸规模宏大，守备更为森严。金瓦绿檐、穿山游廊环抱池岩，极尽奢靡。

    拾一带着宁如，轻巧无声地翻了一偏僻的院里，寻了个空屋将人放去。

    到屋中，宁如掩上门。

    他四一望，只见屋堆放着一些不常用的杂，靠墙还有几捆次等的柴火。外面的日光透过门扇投来，空气中漂浮着细微的尘埃。

    看上去基本不会有人过来。

    拾一负手静立在一旁。

    宁如解了捆柴的绳，招呼拾一，“快，把我绑起来。”

    “……”拾一走过去依言将他反绑了。

    绑上了绳，宁如又上打量自己一番，“你再帮我把这衣裳撕开，撕成一条条的，得个一。”

    拾一实在不知“个”是哪个。

    但他自诩五好青年，断然不这事，脆给人解了绳，“要不，大人自己撕。”

    宁如就自其力地把衣裳撕开了。

    他撕破衣服又让拾一把自己重新绑上，然后靠着柴堆坐了来，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左右估摸着没什么要的了，便对拾一，“你走吧。”

    说完闭上，一歪。

    拾一，“…………”

    拾一转要走，面前的人突然又刷地睁。

    宁如看向他，叮嘱，“对了，你知该怎么跟陛…你们匪首描述吧？”

    以李无廷的才智，应该能懂自己的用意。

    拾一将前的场景细细收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