咴儿——那吃痛转向，避开宁如的狂奔了去。

    与此同时，宁如的也猝然受了惊，抬起前蹄一阵嘶鸣。

    宁如一被驮起，惊得一把抱住了脖，双夹着，绯红的衣袍迎风翻扬。

    场外传来几声惊呼：“宁大人！”

    正悬空中，一人影突然落。

    天直属的锦衣卫尹照一把拽住缰绳，惊安然落地，踏了几蹄。

    宁如堪堪定神，“多谢尹指挥。”

    尹照只，“不必谢我。”

    嗯？宁如还没回过味来，又听前方传来惊慌的呼叫。他朝前一看，就看卢章像只颠簸的破气球，被驮着撒蹄跑向远。

    “……”

    场中匹受惊，比试被迫中止。

    卢章三人站在台前向李无廷请罪，宁如一并站在旁边，还在回味刚才那声“啪嗒”。

    家贼也来了吗？

    在他琢磨间，只听李无廷开，“事突然，不怪你们。”

    卢章几人松了气。

    一刻，又听上方，“朕看你们御术了得，可为楷模，特许你们重新比试。二十圈后决胜负，以便供同僚学习观赏。”

    “二……”卢章一，差跪。

    李无廷，“宁琛惊受伤，取消资格。”

    宁如从回味中抬：嗯？

    李无廷沉声，“还不回御前当值。”

    “……”宁如张了张嘴，“是。”

    ·

    卢章三人如丧考妣地去跑了。

    宁如走上看台，站到李无廷侧前方行礼，“臣谢陛恤。”

    还好没连他一起“特许”。

    不然二十圈来，大都要褪三层。

    李无廷扫来一，“嗯。”

    他没有别的吩咐，宁如就在旁边待命。

    站立间，大被磨到的地方有些刺痛，后腰以也被颠得酸。宁如动了动，又了腰，整个人在旁边磨。

    李无廷余光被他晃得恼火。

    指节叩了桌案，“赐座。”

    案旁就有张矮凳，一般是侍奉君王的臣或妃嫔坐在那里。李无廷还没有妃嫔，宁如便在凳上坐了。

    这个位置距离李无廷很近。

    他甚至一转都能碰到李无廷的膝盖。

    场中的比试还在继续，李无廷目视前方，端正地坐在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