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还扎了两枪，呲呲飙血。

    “……”不是大承人？

    宁如起站到人跟前，细细端详被制服的男：虽说穿着大承百姓的衣服，但相貌形更像北边来的……

    “北狄人？”

    那男不啊啊了，摇不承认。

    想到居心叵测的贺库王，宁如双微眯，“把他的嘴撬开。”

    拾一随手抄了养的铁铲往人嘴里一撬。

    男：“啊！！！”

    ……不，不是字面意义的。

    宁如解释，“我是指——”

    拾一又狠狠撬了一，“说。”

    宁如闭嘴了：好吧，原来锦衣卫是这么问话的。

    …

    两刻钟后。

    拾一手握枪，扎着奄奄一息的北狄探，将撬来的报禀给宁如：

    “承天宴那日，贺库王送去的乐姬被退回去了。听乐姬说当天阁里似乎还有别人，贺库王私查过，说那天最晚离的是大人——”

    拾一顿了顿问，“所以你？”

    宁如本来都在刻意淡化那天的尴尬，现在一被提起，他和李无廷之间的那些画面瞬间又浮了来。

    “……”

    他轻咽了，勉定了定神：

    “不清楚，我只是去禀事。”

    “喔。”拾一没多追问，又顺手扎了扎扑腾的北狄探，“贺库王派人来你这儿，就是想打探那天的事，没想到动静太大被我发现了。”

    话音一落，那北狄探目眦裂：“呜呜呜！！！”

    他哪里动静大？

    他可是贺库王边数一数二的探！

    谁能知这么普普通通一个朝臣，府里的护院手跟鬼似的？院墙还满了枪……

    简直恐怖如斯！

    宁如琢磨了片刻。

    随后他摸着打量那探，“既然是探，应该还知不少别的报吧？”

    北狄探猛地一僵。

    拾一懂了，“我们寨里还有更厉害的家伙事。”

    “……”宁如，“那就先…带回你们的寨里去。”他给人重返御前的机会，“记得去禀报你们匪首。”

    至于之后那些报，就不是他该手的了。

    拾一了，抓着人走了。

    ·

    防盗墙意外扎了个北狄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