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时候的他看来，克里斯琴简直是无所不知的。

    就是有小八卦。

    但那个时候的艾凡也还没有现在这样冷淡，他还是很喜克里斯琴这样的小八卦的。

    等到后来，他有了伴读，认识的人多了些。他才知，在其他人里，克里斯琴都是非常冷的，从来没有人听小公爵讲过八卦。

    别人认识的克里斯琴。

    和我认识的克里斯琴。

    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克里斯琴？

    正巧这时克里斯琴也在侧看他。

    克里斯琴只是看了一，就知，艾凡又在走神了。

    有时候真的不明白这个小脑袋瓜在想什么。

    克里斯琴收回目光，掩去那丝溺。

    随着大门打开的声音，宴会上的毕业生和他们的舞伴都照常扫了大门，随即，他们的目光就顿住了。他们见到了他们的首席。

    “克里斯琴阁。”

    “首席大人。”

    ……

    全场的目光都汇聚在他们两个上。

    艾凡神漠然。

    他只是来参加克里斯琴的毕业舞会的。

    帝国大学的毕业生固然优秀，但除非他们原本就血统贵，显赫，不然从他们毕业到参加王的新年舞会还会有相当的距离。艾凡围观过十多次王的新年舞会，环顾现场，觉得只是比参加新年舞会的虫数量多了些，穿得也更奇怪了些，其它也没有多大差别。

    克里斯琴时刻关注着艾凡，看他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放心来，跟艾凡并排走到了宴会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