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第一次很顺利。在我第二次蛇窟的时候就了事，我们那次意外遇上了蛇群角逐蛇王，我跟队友失散，独自在蛇窟里生存了三天。我之所以能活来，是因为我中的蛇毒很轻微，又在蛇窟里找到了间暗室，才熬了过来。”

    “我知蛇窟危险，但我那个时候自视甚，我的机甲作成绩在同级中只能说是中等。”事实上，在帝国大学机甲系中等的成绩，通常毕业后军团磨砺几年大概率都会成为锐。盖没有在自谦，他的确没有太把这个成绩放在心上，他自以为是的是，“但我的近战斗能力很。作机甲对上班里不是谁，我都不能稳胜，但临时遇敌，在他们取机甲前，我有95以上的把握击杀他。我以为，在不能使用科技武的蛇窟，军功于我如探取般……”

    贺拉斯还跟机械族有联系。据他们现在对盖的调查，盖对这件事并不知。

，他也只是一哂了之。他没有让其他虫审问盖——对于让他跌了这么大一跟的虫，他会亲自审问他。

    克里斯琴沉默地听他讲述。

    克里斯琴看着他的目光里没有丝毫绪波动，“我对你很失望。”克里斯琴只是平淡地陈诉这个事实，“在整个宇宙中，我们军雌的纪律都是赫赫名的。尤其是任务、对战外族的时候，我们都能放心地把后背给战友。已经有很多年了，很多年军雌中都没有现过叛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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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我的救赎。自那以后，我的命就是他的。”

    等艾凡有事门——尼克约他去参加单派对——克里斯琴才有空去见盖，这已经是他回到主星一个多月以后了。

    他也很有可能不知他带上星舰的卡是什么的。

    “……最初我觉得，大难不死，是远古虫神庇佑我。但等我离开蛇窟，一切都变了。他们称呼我为幸存者。就连我在帝国大学的档案上都被记录了这么一笔，因为他们害怕我发狂，控制不了自己，伤害其他虫。”盖知，事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什么都瞒不住了，他选择自己说来，也只是因为这些事在他心底埋了太久了，“但好在贺拉斯不嫌弃我，他还愿意跟我在一起。”

    但这都不重要了。

    据在星舰上提取到的资料，盖当时有带张卡上星舰，卡里有段机械族的数据——当盖把卡到星舰上，星舰就由其他虫掌控了。

    他见到的是个从小黑屋里被提来、两无神的雌虫，完全不复盖那时跟他们一起乘坐星舰前往亚历克星球时的神采奕奕。盖的嘴嗫嗫了半天，才像是找回了语言的组织能力，说：“……我跟首席大人一样，很早就有了心仪的雄虫，为了早积累军功，有足够的嫁妆可以嫁给他，我签了生死状，跟随蔷薇军团的军雌一了蛇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