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凡：“如果不好喝……就不要告诉我了……”

    但有些东西不牢牢地抓到手里，他总是不能安心的。

    克里斯琴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说：“在很久以前，两个血鬼在决心成为对方唯一的人后会行一个仪式，换他们的血。”

    艾凡终于有机会问克里斯琴一个问题，“你之前说你欠过我父亲一个人？”

    “那有什么生日礼吗？”艾凡的目光依旧在克里斯琴的血上不舍地连着——要不是顾忌克里斯琴的，他早已经用他的尖牙刺向那里了。他告诉克里斯琴：“今天是我318岁的生日。”

    艾凡丝毫犹豫都没有的就答应了他，“好。”

    “既然是仪式，”艾凡顿时就不困了，他跃跃试：“我是不是也该喝一你的血？”

    克里斯琴：“以后总还是有机会的。”

    “嗯？”

    虽然克里斯琴会很吃亏，但既然完成易了，他是绝不容许克里斯琴再反悔的。

    艾凡：……

    对血鬼而言，与血差不多重要的还有什么？

    “不用，”克里斯琴回答他，“你上次喝的那些血，还有一些残留在你的，已经足够完成仪式了。”

    ……

    等艾凡从对克里斯琴无休止地渴求中暂时摆脱来，就又是夜晚了。他们脆直接开着车到了切尔诺贝塔的后山上，打开车篷，仰望星空。

    他承认，他路了艾凡……

    艾凡的小脑袋瓜灵光一闪，想到那个白玫瑰和红玫瑰的选择，他答：“人。我可以你的人。”

    他就知。

    他们现在完成仪式，对两个血鬼的伤愈都大有好。要不到半年，他们就又都能恢复全盛时期了。

    “但这样我很亏，”一码归一码，艾凡算得非常清楚，“完成仪式就没有别的可以吃吗？”

    克里斯琴的手指从他的眉心划过，又落在他的鼻尖、嘴上，“有乎我的意料，回答正确。”

    即使是个老古董了，他也是有过生日的权力的。

    ……

    事后。

    克里斯琴默默地看着他的伤。良久，他才问：“艾凡，你认为我是你的血。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是我的什么？”

    “是。300多年前血鬼亲王曾经救过我。在他同意手前，我就答允他，会帮他完成一件事。”

    克里斯琴低，凑近艾凡的伤，“想要叫你知，我还没有尝过别的血鬼的血。”

    艾凡的目光描绘着克里斯琴的，正还想再说话，就听克里斯琴：“你吃过脐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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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里斯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