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小凡脸上有些发烧，虽然他是“雌虫”，但他觉得他此刻比莱昂纳尔尴尬百倍，他能抠一个路德维尔舰！

    果然应该让谢里尔留的。莫名的，谭小凡就觉得莱昂纳尔不敢调戏谢里尔。

    “为什么？抱歉，不，不是这个意思，我开始不知……”谭小凡词穷了，停歇了快有一分钟，才说：“为什么是我？”

    “你不像刚才那两只那么讨厌，”莱昂纳尔淡淡地，“你比较傻。”

    会劝他不要伤害自己，虽然愚蠢，但也比其它好。

    像谢里尔，看起来潇洒又漂亮，脾气也好，但实际极难接近，对待雄虫也毫不留。还有更多的，像路德维尔舰副舰这样的雌虫或者亚雌，老实到木讷，最该死的是他们不是不清楚雄虫喜什么，只是不屑，只要积攒了功勋就能去乌托，雄虫是否乐意又有什么重要。

    “不过有一天你也会变成他们，但那又怎么样，只要你现在还帅就够了。”

    他又没想过跟一个雌虫天地久。

    在黑暗中，莱昂纳尔的手指顺着谭小凡的眉心划到他的鼻梁上，再到他的上。

    “关键是小爷现在也没有其它选择，”莱昂纳尔淡淡地：“我离开乌托的时候还没有成年，不需要。但这次回去，就算是药，他们都会让我履行义务。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事了。”

    “趁着现在时间还早，第一次，我至少要找个我觉得顺的。可惜你好像也没什么经验。”

    有遗憾。

    他的手指划过谭小凡的颌骨。莱昂纳尔真心实意地夸赞了一句，“骨相不错。”

    他的另一只手带着谭小凡的手想要解开他浴袍的系带，却被谭小凡反手住了。他听到比他小半个的“雌虫”说，“到这里就差不多了。”

    莱昂纳尔却没有停止动作，他的手指已经从谭小凡的脖颈划向了他的锁骨。他觉到了异样，他指的指腹在此反复挲。

    逐渐的，他的眉心蹙了起来。

    “仿真？”

    “每个虫都会有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