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负得正。”谭小凡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只是维持面上自然的表，他就已经尽了最大的力气。

    除了谢里尔少将，没有其他虫知相关的资讯。

    “当时况急，少将也没有说。只是谢里尔少将决定，留掩护路德维尔舰，定是有极大把握的，”老舰叹了气，继续：“我来巡视，也是为了看看，星舰上是否有虫因空间跃不适，如果遇上雄虫殿，也能帮助他一二。”

    星舰的走上像是刮起了一阵风，让谭小凡额上的汗都变冷了。

    谭小凡：“少将怎么知的？”

    和绝大多数雄虫不同，他很小的时候檀越就开始锻炼他对信息素的控制，像他的血，通常况雌虫是察觉不异样的，只有被血送去实验室分析，他才有暴的风险。

    “等你像我一样，去过那么多星球，行过这样漫的星际旅途就会明白，这个星海不存在不可能的事。就像我见到莱昂纳尔殿，第一反应也不是否认，说不可能，大胆地假设，小心地求证，这才有你们这一行。一个不可能的事已经发生了，再现一个，不也很正常吗？”

    但这副样在老舰里，就是一个初茅庐的小军雌被说戳中了心事。

    尽谭小凡心知肚明，星舰上不会有风，他纯粹是被老舰的话吓的。

    “什么？！”谭小凡这是真的诧异了，“莱昂纳尔殿不是已经乘坐救生舱离开了吗？”

    谢里尔少将又是怎么知的？信息素？谭小凡反复复盘他们登上路德维尔舰后发生的一切，直觉最大的破绽就是他为了掩护莱昂纳尔离开释放的信息素。

    又说了几句，老舰看谭小凡面好了不少，似乎恢复过来了，就又继续去逡巡了。

    他讪笑两声，“野生的雄虫殿又不是大白菜，哪能走了一位，还有一位。”

    “谢里尔少将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们。”老舰：“少将怀疑，星舰上还有另个雄虫殿掩护莱昂纳尔殿离开。”

看着形是像你。是在为少将难受是吗？”

    “英雄。”谭小凡缓慢地咀嚼着这个词。

    “他拯救了这艘星舰上许多雌虫的命，也拯救了一位雄虫殿。”

    谭小凡松了气，不需要他再费尽心机地想借了。

    谭小凡目送老舰消失在走的尽，心上的石终于略微放了些。显然，老舰对星舰上可能有另个雄虫的存在毫无绪。

    而谢里尔少将很可能都熬不到路德维尔舰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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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事难料。现在看来再大的事，到我这个年纪，你就会觉得是个小小的槛。何况天无绝虫之路，谢里尔少将是个英雄，虫神不会薄待他的。”老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