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解气呐。

    尤斯塔斯·康纳走到谭小凡边，“今天的直播任务完成了吗？”

    谭小凡：……

    他好像是回到了蓝星，邻居见了他无话可说，于是问一句：“吃了吗？”又好像是走在敦的街，搭讪的人的开场白，“今天天气真不错。”

    他看过猴戏，但对在街扮演猴杂耍毫无兴趣。

    “没有。”谭小凡回答他。

    “哦，真是奇怪，”尤斯塔斯·康纳悠悠地说：“协会竟然没有关你禁闭。”

    “关禁闭？”

    “是啊，”尤斯塔斯·康纳：“就在昨天你见过的、谢里尔待着的房间，如果有雄虫不合行直播，就会被关到那里去。”

    谭小凡不可置信，喃喃：“怎么会？”

    他无需特意回忆，就能记起那个房间的模样。

    十几平方米大，四面都是墙，只在角落里有个冲桶，其它的什么也没有。连一扇能看见光的窗都没有。每天也只会在门上开一个小窗，送两支营养剂去。

    犯罪的雌虫住这样的地方他不奇怪，但雄虫……

    不得不说，谭小凡在虫族待了十几年，也被这里的许多观念同化了。他的潜意识就是雄虫是尊贵的，得到最好的一切。他们再无法无天，也不会被严厉惩罚。

    “关几次就乖了，何乐而不为；一味纵容，他们也只会偷耍，变本加厉。”尤斯塔斯·康纳神莫名。

    谭小凡：“你被关过？”

    “是。”

    尤斯塔斯·康纳这会完全不记得他每次关完禁闭，来时他都脸苍白、脚步虚浮、神萎靡……那都是过去了，那样的事也不可能再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