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样一双啊？

    他扯着变形的嘴哆哆嗦嗦地说：“云凡……救我……”

    但耳边传来了微弱的熟悉的声音。

    陆云凡全哆嗦了起来。

    真的很熟悉，因为他和陈之岚笑着在纸上划拉了很多遍，最后选中了那个方案。

    他们也真的有在实施。

    地上的人微微动了一。

    方时序就会变成那样？

    如果成功了呢？

    “云，云凡……”

    那黑的血里面黑红和白脓的混合，甚至有些地方已经有了动的蛆虫在白骨上来回蠕动。

    那臭味铺天盖地地扩散而来，充斥了陆云凡整个鼻腔。

    方时序的那张脸，他记得。

    他迫切地想要逃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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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旁边的陆文婧嗓都哑了：“云凡，云凡，你是怎么了，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只有那神，是方时序的神。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陆文婧哭，“如果和方时序分开这么让你痛苦，你，你去找他吧，妈妈不拦了。”

    陆云凡转过疯狂地呕吐着，把胃里所有的东西全都吐完了却还在呕不止。

    那些在地上留了很多红红白白的划痕，这人拖着烂在整个房间爬行了无数遍却还是没有去。

    难这人真的是方时序？

    这臭味竟然来自于方时序上。

    陆云凡死死捂着鼻看向臭味来源的方向，惊恐地瞪大了双。

    从膝盖往就遍布无数伤，而没有一个伤是愈合状态，甚至连新鲜伤都算不上，而是全都脓生疮了。

    只是没有成功，方时序打了陈之岚一顿，跑了。

    不就是被方时序拒绝了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每天噩梦也就算了，惊醒了之后神状态也是一天比一天差。

    半张脸又尖又直，好像一个直角，一就能戳死人。

    那是怎样一张脸啊，人中上面无比胀，睛和鼻成一片，漂亮的丹凤被可怕的双刀掩盖。

    是方时序的声音。

    陆云凡惊恐地转，就看到趴在地面上的人抬起来。

住人呢？”陆云凡捂着脸勉走到方时序面前，俯要去扶他。

    陆云凡再次嘶喊着从梦中惊醒，他满大汗坐在床上息，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全衣服都透了。

    “呕……”

    陆云凡整个人却好像失去了生机，躺在床一动不动，双目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