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时序突然有张。

    他咳一声，扒拉了一手机，看了一陆白远的照片。

    嗯，就当给陆先生讲八卦，就当给陆先生讲八卦。

    “我朋友的父亲，年轻时也是苦着过来的，但是事业风生起的时候，轨了资助的女大学生，和原离了婚，原带着孩去了国外，但是吧，这他父亲没多久就全痪了，现在躺在屋里……”

    他看了一陆老爷，觉陆老爷表没什么变化，多皱着眉在想什么。

    力度果然不够。

    “躺在屋里全都烂了，却一饭吃不着，屎没人伺候，天天睡在脏东西里苍蝇嗡嗡飞，都生蛆……呕……不好意思我没忍住。”

    方时序心想太投了，把自己说恶心了。

    他叹一气：“总之，现在非常惨，他现在后悔了，但是却本找不到任何可以帮他的人了，只能活生生饿死在那一堆污之中。”

    赵老爷就是这么死的，虽然大家都去吊丧的时候已经收拾得很净了，还了好多香，那个味呛人的要命，好多人待不了一会儿就走了。

    但仔细闻的人就知，那是为了遮盖尸上那腐的味。

    陆老爷衝上去掀开尸穿的，发现赵惠泉的已经烂得没了，骨上泛着黑。

    明显生前受够了待。

    但没有证据。

    赵家的佣人都已经换成了程来娣自己的人，监控摄像也只能拍到一些老爷被照顾的画面，所有人都异同声说程来娣对老爷尽心尽力。

    加上程来娣当时也开始全面接手赵家的人脉，有合作关系的自然不希望赵家，各方一搅和，老爷年纪大了有心无力，又没有证据，最终也没能替赵老爷讨回公。

    陆白远看不上赵老爷的派，让程来娣吃了几次暗亏也就罢了，后来是赵老爷的大儿赵之云和程来娣斗得死去活来，没让她讨到一丝便宜，但大好年华也耗费在了烂人上。

    如果能早些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