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来娣在警察局的时候突然发疯，指着方念说：“都是他！都是他！如果不是他，我不会这么的！我很我老公，但是是他，他要在娱乐圈名，我才为了钱——”

    方念茫然地看着程来娣，似乎不知为什么自己亲生的母亲这么轻易就把他卖了。

    他转看向方德成：“爸……”

    方德成指着程来娣：“我可不知这事，当初我们住过来的时候，她说那个杂间里放的是垃圾，我怎么知里面躺着个人！我什么都不知啊！”

    说完，他还转看向方念：“小念，你说，你妈是不是说那里面是垃圾！”

    程来娣泼妇一般扑了过来：“你放狗！！明明是你给我的主意，说老爷没几天了，他要死了，一切都是我们的，是你说的！！”

    两人警察局扭打起来，好不容易被分开了，程来娣蓬垢面对着方念嘶吼：“方念，你一个没良心的，你养母被你送去了，你这次要送你亲妈吗？你说，你到底是向着你爸还是我？”

    方德成也在旁边暴如雷：“方念，你说，我们跟这事有没有关系！！？我们父俩是不知的！”

    方念最终还是了选择，他选择了方德成：“我们……都不知，是妈妈自己的。”

    程来娣直接两一翻了过去，全搐不已。

    她似乎是犯了癫痫，但她从警察局就各装病，已经装了三次癫痫了，这次大家都以为她还是在装，没想到她直接就丢了命。

    方念目瞪呆地看着母亲前几分钟还在力气十足地骂他，后来直接就变成了一冰冷的尸，忍不住嚎哭起来。

    赵家的别墅被赵之云收回，方德成只能带着方念回了方家别墅。

    方念惶惶不可终日，经常哭喊着从梦里惊醒，抓着方德成问：“我妈呢？我妈呢？”

    但清醒过来才发现，他已经没有妈了，不是亲妈还是养母。

    方时序没说话，上一世程来娣活生生饿死了赵老爷，同为枕边人竟然如此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