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远坐在沙发上低着，前所未有的老实。

    或者说，这位陆先生从来都是以辈自居的，走到哪里都是风轻云淡，温柔贴。

    如今看到他这副霜打的茄状，实属难得。

    “说吧，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了。”

    “方德成项目谈一个黄一个。”

    “就了那么一件。”

    “班上霸凌过我的同学父母都收到匿名邮件，细数了他们这帮孩的罪证和奉违。”

    “……哦，还有这么一件，我忘了，后来真没有了。”

    “章望非和陆云凡的创业，你没背后捣鬼？”

    “嗯……最后一件。”

    方时序：“最后一件，你好像已经说了好几遍了。”

    陆白远表很诚恳：“年纪大了，记不好。”

    瞧瞧，平日里最不喜别人说他年纪大，如今竟然自己拿来当挡箭牌。

    最后不方时序说什么，陆白远都低不说话了。

    方时序问：“你为什么要这么？”

    陆白远沉默了许久：“你会和我分手吗？”

    “……你说什么？”方时序一脸疑惑，“到这个份上了，你还说这话？”

    陆白远抬起，他坐在那里，双微微分开，方时序就站在他面前，他这么一伸手，就把方时序揽到了怀里。

    他小心翼翼地靠在方时序怀里：“能不能……别分手。”

    方时序：“……你是傻瓜吗？”

    陆白远：“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