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太心大意，给予女儿更多的关照，女儿也许不会像是一般的孩那样活蹦，但绝对不至于得从小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疗养院里面接受治疗。

    所以他们加倍地对女儿好，在女儿面前的姿态近乎卑微，而对于正常生育养大的儿就要严厉得多。

    郁华听见了郁母的话，顿了一，嘴抿得直直的。

    ……又是这样。每次只要他跟郁葱葱起什么冲突，爸爸和妈妈全都会第一个责怪他。他能理解爸爸妈妈因为郁葱葱不好而对郁葱葱比对他更心，但是很多时候明明就不是他的错，为什么全都成了他欺负郁葱葱？

    接来妈妈肯定又要数落他了，郁葱葱就在旁边听好戏就行。

    郁华垂了垂睑，还着餐的手了。

    然而预料之中的郁母的声音并没有响起。

    响起的是郁葱葱的声音：“之前我一直在疗养院，没跟多少人接过，对这方面一都不习惯，有时候还很排斥。”

    “不过这几个月我在一中上学，每天在学校都要跟老师和同学打，在校外也认识了不少人，我渐渐觉得，这件事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甚至还有趣的。”

    郁华：“……？！”

    他听到了什么？郁葱葱这是在回答他之前提的问题，还回答得这么认认真真？

    郁华忍不住抬，刚好就看见餐桌对面的郁葱葱冲着他和郁母展颜一笑的画面。

    郁葱葱说：“所以现在我对你们也这样啦。”

    这是郁葱葱提早就想好的说辞。

    合合理。

    果然，郁母一个就相信了。她双中光微动，声音都有些哽咽了：“好、好！”

    除了这个一个字，郁母一时半会儿是再也说不别的什么了。

    而郁华则像是被什么噎住了一样，神有复杂难辨。

    ……他这个特别矫多事的，现在居然能够这么像个正常人了？

    *****

    第二天是周六，郁葱葱依依不舍地从被窝里面起来，穿着纯棉的睡衣就了楼，轻车熟路地向家里雇佣的大厨餐：“林叔，我今天想吃胡辣汤和小笼包。”

    林叔上答应来：“好的，大小稍等！”

    郁葱葱打了一个哈欠，用手住嘴，晃晃悠悠地就向客厅里面的懒人沙发上走，想要像平时那样一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