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想的那样。”霍明渊懒散地往后倚，神却还定在沈翡上。

    见沈翡半天没说话，霍明渊又挑着眉说：“又觉得我暗示很不明显啊？行吧，虽然难为的，你要是想听，我也能……”

    “别说别说！”沈翡立刻打断。

    ……傻才看不来。

    霍明渊哪里是暗示，他光明正大，肆无忌惮。

    沈翡不知那个借着任务的亲吻几分真，几分假，但那的的确确破了戒，从他发现自己不排斥，这段关系就变了味。

    本想自己慢慢消化，梳理清楚，霍明渊却像海啸雪崩，三番两次烈又隐晦表达，横冲直撞地厉害，就差清清楚楚地把那几句话甩他脸上。

    要是再告诉自己，霍明渊只是把他当恩人和战友，就太自欺欺人了。

    ……执行完任务的这段时间，霍明渊经历了什么啊？星际人是不是生理倒退，现了求偶期什么的？

    回想往事，沈翡更混了。

    沈翡承认，他就是个怂包。

    ……他没敢说话，也不敢看霍明渊，扭就跑了。

    回去是李副官送他。

    车还是霍明渊的车，沈翡坐了后座。

    脑里糟糟的。

    他坐在车上视线飘，停在衣角，那里有被早上煎溅到的油渍，有刺。

    空气中似乎随之飘起油腻气味。

    他低，用拇指抠了，指甲用力刮过棉质布料。

    但怎么用力抠，污渍都没有任何变化，他的眉渐渐皱了起来，心越发焦躁。

    怎么这么脏啊，都不掉，好烦啊。

    闭上也是那块油污，沈翡用力了把酸鼻，死死攥着衣角，把那块污渍手心，看向窗外。

    -

    李副官把他送去了神力检测中心。

    许主任在忙，但ai莱达来，亲自迎了沈翡，带他去许主任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