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褚笙莱就想逗她，“，你觉得是什么？”

    想到这儿，她停住脚，趁林伽青不注意，抬手在她嘴上飞快抹了一。

    林伽青偏开躲了躲，“我，我们先去吧阿莱。”

    到了外，一安静许多，空气都通了。

    林伽青舒一气，觉心压着的东西不见了，也不知是因为呼到了新鲜空气，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她的叫法，简直甜得能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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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手撑着褚笙莱的肩膀，这才湛湛拉开了些距离，没让自己更丢人。

    “刚刚什么？”

    褚笙莱怕她不同意，趁机：“咱们还可以聊聊天，看看现在和你那时候，学校有没有什么变化。”

    咬字糊，语调暧昧。

    林伽青思考了起来。

    难不成，是她偷亲被发现了？

    褚笙莱循循善诱。

    林伽青脸薄，还，直接跌了褚笙莱的怀里。

    同时，她心里在琢磨，怎么觉这氛围好像又不对劲了？

    褚笙莱反思了一自己的所作所为，她既没表白又没纠缠，唯一越界的，可能就是那个晚上的吻了。

    林伽青就跟良家妇女被土匪调戏了似的，一脸涨得通红，“阿，阿莱……刚刚是什么？”

    褚笙莱答应说好，完化护使者，一路上几乎把林伽青拢在了自己怀里，生怕有人碰着她的衣服角，好歹是把她安全地带了去。

    林伽青手握成拳，挡在自己的嘴前，羞到话都说不，“刚，刚刚……”

    果不其然，她猜得很对。

    掌心空落落的，褚笙莱追上林伽青，怕她摔跤，只能扶住她的手臂。

    一走来，褚笙莱便把她拉到了自己跟前来，笑意完全止不住，“。”

    “你……”林伽青气结，红着脸，最后一抹嘴，“没什么。”

    林伽青回自己的手，答应了来，“好。”

    这会儿躲避无言的样，多半就是心里又藏了什么想不通的事。

    褚笙莱还轻轻地拉着她的手，都不敢使劲，“，这会儿还早，你要跟我在学校逛逛吗？”

抿着嘴，摸过盲杖，离开了座位。

    她抬脚要走，被褚笙莱一把拽了回去。

    明明跨年那天，还好的啊。

    褚笙莱现在，不怎么说，也算了解林伽青多的了，这人有时坦有时犹豫，一切都取决于她自己当有没有想通。

    动作很轻，轻得像羽拂过似的。

    她们正站在学生会的楼，四周很安静，没有人来往，正是适合调戏脸薄的人的好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