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上课铃快响了吧，我今天还想跟门卫借手机，给我打个电话。”

    “去不去？”沈歆耐着又问了一遍。

    都说中学时最好的升温方式是课相约洗手间，看着课铃就要响了，沈歆往陆念桌上一撑，近乎要挨到窗边，低声问：“一起去洗手间？”

    沈歆推开隔间的门，把手机递了过去，一副自来熟的模样，还说：“要用么，借你。”

    那两个人猛一扭，都跟撞了鬼一样。

    “对对，这都二了，居然还会有转校生。”

    沈歆在课间关了手机，课后才看到信息，林芝问她怎么了。她只好找了个角落给林芝打了电话，省得林女士又觉得她了什么坏事。

    沈歆手一，差把手机摔了。

    “但我听你们班里的人说，她一来就把林悱的位置抢了，这算挑衅吗。”

    “别说，连林悱见到她都怕，我看她得瘦条条的，模样也好看，不太像坏学生。”

    沈歆只好作罢，可问也问了，再一动不动坐着还怪离谱的，只好迤迤然朝走廊尽走。

    “看她穿得不错，家里应该是有钱的，也没有传闻里那么难相。”

    她在隔间里摸手机的时候，隐约听见外面有人在说话，议论的竟还是她。

    “林悱肯定要气死了。”外边的人还在说。

    好一个挑衅，连沈歆自己都没想到她这么有能耐。她等着手机开机，又听了一会，跟听故事一样，听得津津有味，她虽然被林女士安排到这地方，可绝不是因为闹了什么事。

    这一大锅砸来，教导主任没找上来，反倒林芝的短信先发过来了。

    沈歆歪着朝窗外看，没想到她这同桌还真在走廊上端端正正站着，也没耽搁听课。

    “皁中也不是什么很好的学校，是错了什么才转来这啊。”

    “听说你们班有个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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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扯呢，这是中生该的事么，她是成了千手观音还是什么，一扯就能扯十来个，攒起来翻绳呢？

立刻改。

    到底是新来的，总是能引起颇多的注意，也不知谣言是从哪儿传来的，没一会儿就有人怀疑沈歆在洗手间对同学不大友好。

    陆念还在笔记，也许是站着的缘故，字写得慢了一些。她目不斜视地盯着手里的书，细瘦的手腕微微动着。

    陆念终于给了反应，她默不作声地摇。

    门外站着的人没胆接，两个人相视了一，扯起嘴角尬笑，笑了几声转就跑了。

    “别看走了，你们班那个林悱一开始不也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