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又朝桌上的钥匙斜去一，想让沈歆把钥匙带上。

    沈歆拿了钥匙便往楼走，楼那位大爷已经把拖鞋捡了回来，吱呀吱呀地摇着扇。

    她没去买，反倒朝大爷走近，“大爷您住这啊？”

    大爷闻声回，是个记好了，“哎，我记得你。”

    “真巧，没想到在这碰上您了。”沈歆又说。

    大爷挥着葵扇，“哪里巧了，这地方才多大啊，这里没谁是我没见过的，就除了你们这些来上学的。”

    “哎，还是大爷您厉害。”沈歆说。

    “念念的同学啊？”大爷往楼上瞟了一。

    沈歆应了一声：“是啊，我跟她同桌来着。”

    “没见过她和谁这么亲近，我还是看着她大的。”大爷往后一倚。

    “同桌嘛，抬不见低见的。”沈歆又说。

    大爷笑了，“行了，别解释了，今天这日特殊，是同桌就好好陪陪她，不然她又要哭鼻咯。”

    哭鼻啊？沈歆琢磨着，好端端的生日，哭什么。

    她装作不知，“今天什么日啊？”

    “你自己去问她咯。”大爷一副不想多提的模样。

    沈歆还惦记着那几个骑机车的，冷不防想起他们说的话，脑一转，问：“陆念她妈妈是不是不在这啊。”

    大爷合起，连扬起的嘴角也撇了去，“你想知就去问，我一个外人不好说什么。”

    “欸，我也是外人啊。”沈歆嘀咕了一句。

    大爷一睁，似是想念叨两句，而沈歆已经走开了，那姑娘在远摆着手说：“不打扰您了，我去买个。”

    沈歆抱着两瓶上楼，屋时恰好听见油在锅里翻腾的声音，滋儿哇的。

    为了及时，陆念的手机就放在灶台上，听见开门声时伸手去够，用一净的手指戳起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