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要不就把丢了吧。”沈歆建议，毕竟这人嘴边都沾上上脱落的纸屑了。

    林悱嘴里那糖的纸已经被咬得稀烂，还是没丢。她是特地在这等着的，冲着沈歆招手说：“有件事想和你分享。”

    沈歆笑了，“不是坏事，那你会找我？”

    “不是什么坏事。”林悱又说。

    “什么。”沈歆问。

    “录音？”沈歆皱起眉，寻思着能让林悱录音的，那能是什么好东西，伸手：“给我。”

    “答应了。”沈歆在班群里找到了林悱的名字，发送了好友申请。

    林悱差骂声，却见沈歆指抵着嘴嘘了一声。

    “那你有事说事。”沈歆退了半步，不想让人以为她和林悱在走廊上起冲突。

    “你至于吗？”林悱抢回了手机，想在回收站里找，没想到沈歆删得彻底，连聊天记录也清空了，让她彻底找不回那段录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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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悱咬着牙关，连着嘴里那纸也被咬折了。她嘴里全是碎屑，想了想还是那纸丢了，回说：“你没听过陆念说话吧，我手机里有录音，你想听吗。”

    林悱加了好友便把那录音发了过去，没来得及收手机，她的手腕就被掰了一。她吃痛地喊声，睁睁看着手机从掌中落。

    没摔，被沈歆接了个正着。

    沈歆往曾悉办公室一指，说：“曾悉在那边坐着呢。”

    那窥探的觉不太好，那繁多的杂音让沈歆听得不太好受。她摘耳机说：“别放了，传给我。”

    沈歆走了过去，问：“你嘴里的糖吃完了吗。”

    这段音频没被剪辑过，前面没意义的杂音很多，林悱边听边拖度条。

    林悱却没立即把手机拿来，还趴在栏杆上笑：“你帮我一个忙呗。”

    “吃完了啊。”林悱神莫名地看她。

    林悱拿了来，在手机里开了一段音频，看时间的，有近十分钟。她把耳机上，给沈歆递去一只，还把音量往小了调，似乎担心会漏音。

就往教室去，从走廊上走过的时候，一抬就看见林悱趴在栏杆上吃糖。

    沈歆哦了一声，手又往前一伸，说：“给我。”

    前半段没人说话，全是沙沙的挲声，明摆着是偷偷录来的。

    “你脑好用。”林悱一顿，掩耳盗铃地解释：“我不是说自己脑不好使的意思。”

    “你还没答应，还想我传给你？”林悱似笑非笑。

    沈歆拿到之后，轻易就找到了那段录音，轻几就删掉了。

    林悱那脾气来得还突然的，突然抬了声调说：“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