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没回答，垂把糖从左颊卷到右颊。明明那糖本来就是自己的，吃起来却比之前甜了不少。

    她觉得，可能是因为陆文恙离开太久了，她也一个人待得太久了。

    “开心了吧。”沈歆把书立起来，掩住说话的嘴，谁知那老师会不会往窗外瞄呢。

    陆念不咸不淡地瞅了她一，继续写卷。

    “那小陆老师给我抄抄卷吧。”沈歆脸是真的厚。

    陆念字都写拐了，笔尖在卷上一顿，把草稿纸又翻了来，写字回答。

    「不行。」

    得，还公私分明的，沈歆努嘴。

    陆念又动了动笔，给沈歆写了行字。

    「你写完了我再帮你看看。」

    沈歆只是不想动脑而已，看陆念决的，只好应了一句：“那我写。”

    两人在外面站了一堂课才被请回教室，这两人一个明艳张扬，一个冷淡漂亮，还惹的。

    班里大半是其他学校的学生，免不了议论起来，这两人是哪个学校的。

    皁中的人闷声不语，各玩各的，只时不时朝沈歆和陆念投去一。

    猜了好一阵，有人突然回想起来，“是皁中啊，昨天在山的时候，他们答来好几题。”

    另一人也恍然大悟，“我记得，上山时老师了题，也被她俩算来了。”

    有人坐不住了，慢吞吞蹭到了陆念边上，小声说：“同学，能不能换个联系方式？”

    陆念抬看她，却没说话。

    搭讪的人自顾自开，“你扫我还是我扫你？以后有难题可以一起讨论。”

    陆念还是没应声，那人面尴尬，一时不知该不该放弃，扭朝同伴使了个求助。

    这人的朋友转过，笑着说：“是啊，看你好像很会写题，能教教我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