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坐后面去吧。”沈歆往后指，“我们跟你们换一换。”

    趴在桌上的孟瑾然慢腾腾仰，又有别扭地移开目光，“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没事，你们把书拿过去吧。”沈歆说。

    两人抱起书，低着往后排走。

    坐后，孟瑾然的脸才好了儿，他坐直扶住额，慢吞吞地翻开了书页。

    “没人嘲笑你。”孟翡然低声说，“有的只是好奇。”

    孟瑾然没应声，神没神地看向黑板。

    “而且就算有人笑，那也不是讥讽的意思啊。”孟翡然越说越生气，没气别人，气孟瑾然讲不通。

    过了一阵，孟瑾然才低声说：“我知。”

    任课老师来就看见首排的人换了俩，她也不惊讶，只是微微挑眉，毕竟位置不固定，学生自己换座位是常有的事。

    只是换上来的那两名学生，看起来不是那么老实。

    就在上课那一会，陆念放在桌肚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她几乎不用看，就能猜到是陆文恙。

    但陆念没有接，她可不想特地走去接电话，手往桌肚里一伸，把电话挂了。

    说实话，陆文恙找她从来没别的事，大多时候都是让她乖。

    乖嘛，她一直很擅。

    陆文恙不希望她的，她后来都没有再。

    陆念本不用猜，就知陆文恙又想跟她提转学的事。她不想转的，皁中太好了，一班也好。

    一想，还有沈歆，沈歆很好。

    陆念控制不住地走神，没写完的字也写岔了，那笔画飞了去，比湖边那石鸟的翅膀扬得更。

    沈歆还想看答案，转看见陆念像是在即兴作画似的，不由得乐了，在老师底压着声说：“你这是在写题还是画鸟啊。”

    陆念回神，才发现题目边上被自己画了大片。她没什么绪地睨了过去，拿着笔还变本加厉地在线团旁戳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