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歆把音量调小，小声应付了几句。

会，我们好像……什么也没有。”

    “怎么声音这么小，歆你在贼吗。”袁宙忍不住说。

    袁宙那绪突然又上涨了，啰啰嗦嗦地说他们现在在哪，要往哪里走，又说他们准备去吃什么，就好像把沈歆也放在了计划里。

    夜还，沈歆却不太睡得着，她翻朝向陆念，把手搭上小床的床沿。

    “没住校，在家。”沈歆想了想又说，“小陆老师睡着了。”

    沈歆听他说得鼻有酸，戏谑说：“别人是乐队，要让你一整晚，你不会累吗。”

    陆念动了动，整个人陷在柔的被褥里，翻之后，侧脸被压的红印了来，一发还贴在了脸上。

    “嗯。”沈歆把u盘里的文件细心地备份起来，虽然心很累，可毕竟是小陆老师的一番心意。

    关了机，沈歆轻手轻脚往房里走。

    打开的一瞬，沈歆差不敢相信睛。

    全是题啊，数不尽的题。

    “那你什么去了，你不会住校了吧，我这时候给你打电话是不是不太好？”袁宙讶异。

    沈歆一顿，随即慢吞吞往床上爬，明明陆念也没睁，她手一抬，又对着掌心了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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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题。”沈歆佯装冷静。

    电话那静了一会，袁宙恨恨地说：“你可别把小陆老师教坏了。”

    笔记本备份有慢，大概也因为题太多了，存好后沈歆已经困得不行。

    袁宙在那边又絮絮叨叨说了一阵，没听到沈歆回应，问：“歆你又在什么。”

    沈歆笑说：“你才贼。”

    u盘里文件夹的分类非常细，细到每一个科目，开其中一个，里面文件夹是一个一个，还是年份划分的，跨度在八年间。

    袁宙信了，他歆真的是好学生。他愣愣说：“这时候看题，也太拼了吧。”

    袁宙想了想又说：“我给你发消息聊吧，还顺便能给你拍照片看。”

    窗帘没有完全拉拢，借着窗外街灯的光，沈歆看到陆念竟躺到了沙发床上，把大床留给了她。

    好梦吧。

    “以后会有机会的，如果你想一整晚。”沈歆这么说。

    “不累啊。”袁宙嘟囔，“大概会很认真准备吧，本不会觉得累。”

    沈歆的手有抖，看得还有呼不上。

    沈歆看了时间，直接拒绝了谈，对于她这要冲三好学生的选手来说，首先要保持良好的神，忌熬夜。

    沈歆哼了一声，愉悦地说：“我现在是好学生来着，拿过步奖的。”她边说边把u盘打开了。